得益於上次的經驗,這次進門就不需要人領了,唐植桐準確的報出吳海洋的姓名和門牌號,門衛登記後直接放行。
到了吳海洋樓下,唐植桐鎖車,解開繩子,將木箱扛上肩,一氣上了三樓,敲門。
“誰啊?”吳海洋的聲音從裡麵傳出來。
“洋哥,我,桉子。”國人挺奇怪,門裡麵問誰,門外一般答“我”,唐植桐也是這麼回答,但報了個小名。
“好家夥,這是什麼?”吳海洋開門,看著唐植桐肩上的箱子,吃了一驚,趕緊搭把手,和唐植桐一起將箱子抬進屋。
“酒啊。”唐植桐放下箱子,擦把汗,瞅瞅屋內,沒有呂大夫的身影,確認道:“嫂子呢?”
“她今天值班。”吳海洋忙著拆箱子,頭也沒抬,回了一句。
“嘿嘿,巧了。嫂子不在,正好方便跟洋哥交代。我這次去找張若箭,他說那個虎鞭酒更帶勁,我就每種十二瓶,湊了一件。先優著洋哥選。”唐植桐將上衣扣子解開一個,拽著呼扇兩下,今年天氣不大正常,前麵倒春寒,現在才剛過勞動節,就跟進入夏天一樣。
“怎麼個帶勁法?”吳海洋拿出一瓶,瞅著那褐色的液體問道。
“他說喝了床受不了。”唐植桐嘿嘿一笑,說道。
“……那咱倆一人一半吧。多少錢?”吳海洋穩重一些,聽出了酒的特殊功用,但並沒有貪心,而是提出跟唐植桐均分。
“這兩種一樣錢,半件二十五塊八。”唐植桐麻利報數。
“等著,我拿給你。”吳海洋將手裡的酒瓶放下,轉身去臥室拿錢。
唐植桐也沒閒著,兩種酒分彆拿出六瓶,整整齊齊的擺在桌子上,箱子一會自己再扛下去,這些酒都買在明處,回去得讓小王同學收起來。
唐植桐看過一篇報道,千禧年左右的時候,這麼一小瓶三千塊錢,價格比茅子都誇張。
價格之所以飛漲,是因為稀少,自93年開始,原材料被列為禁止貿易的品類之一,也是從這時起,這兩種酒被禁止買賣。
唐植桐是不打算賣的,身為遵紀守法好公民,不能知法犯法。
“喏,二十六。”吳海洋一會的功夫,從臥室出來,遞給唐植桐一遝錢。
“兩毛不找了。我走了,洋哥。”唐植桐搭眼一瞅,金額正好,揣進兜裡,打算扛著箱子下樓。
“我幫你抬下去。”吳海洋哪能眼看著小兄弟扛上來、扛下去?自然要搭把手的。
再次綁好,唐植桐跟吳海洋道彆,直接殺回家。
說到這裡,就不得不誇兩句包裝箱,木質的,六瓶酒一個小隔斷,瓶與瓶之間塞著木屑,能最大程度上減少撞擊。
唐植桐上一次見到這種包裝箱,來這邊之前的進口紅酒身上。
對於紅酒,唐植桐印象最深的是開酒瓶,由於用的是軟木塞,一拔出來的時候,會有很清脆的“啵”,這種聲音說明瓶口與瓶塞密封性好、緊湊。
小王同學就比唐植桐幸運,不僅聽到了動靜,更體會到了酒的效果。
小王同學咬著毛巾,牙都特麼快咬碎了,下次再借給他錢買這種玩意,自己就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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