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青謹從榻上抱過達兒,在他臉上狠狠“啪嘰”一口,答道:“麵子固然重要,但總不能當飯吃,何必死要麵子活受罪。我當著衙門裡的人哭窮,我的年俸才205兩,家裡吃飯的人多,花錢的地方更多。見他臉色難看得不得了,我才說,但是他和我這麼親,他是拿去做正事,我怎麼能見死不救呢?等我回家就把你的首飾當了,湊五百兩銀子給他,利錢就不要他的了,讓他把借條準備好,明日來你這裡拿錢,”
“他不生氣麼?”夏瑞熙有些想笑,歐青謹說是不要麵子,其實還是假的。他之所以一定要借條的原因,隻怕就是痛恨均少跑到衙門了去威脅他,落了他麵子。
“怎麼不氣?氣得要死,罵我小氣,親兄弟借錢也要寫借條,他是不願意寫借條的。我就問他,如果嫌五百兩太多,就借兩百兩吧?反正是我一年的俸祿。他就不吭氣了,明日如果他來,你不見借條不要給錢。給了他這錢呢,以後也就不要指望他還了,就起個讓他不好意思再來問我借的作用。我估計還會有人來借錢,要是我不在時,再有人來借錢,你拿不準的,就說你做不了主,讓他們去尋我。”
夏瑞熙笑道:“有你操心這些事,我就輕鬆了。今日三嫂也來尋我,要我帶這她一道發財呢。”邃把白氏先前說的話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歐青謹。
又說:“我猜她和三哥又鬨矛盾了,便勸了兩句,也不知她聽得進去不。又不能合離,這樣下去,可真不是個事。你抽個時間,和爹娘說說,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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