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走了,這裡好像也沒我能夠停留的地方。
部門總是在聚餐,而我卻永遠是最角落的一個,我能記得我的朋友,他是一個相當陽光的人,這樣的場合他總是很合得來,甚至可以說,他很享受這樣的環境,因為他嗜酒如命,可我和他,就好像是兩個極端,我天生似乎酒精過敏,那樣的場合總是讓我難受,可我的朋友卻帶著我,他似乎說過,人就是在群體中生活。
公司的事情總是很繁重,而我,卻總能忙裡偷閒,我是一個很容易走神的人,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在我知道的時候,我就好像很容易的走神了,我總是以超然的態度來觀看一切,到最後,不是彆人躲著我,而是我已經適應了旁觀者的地位。
在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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