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紫鳶和江楓眠叮囑了一些事情,便離開了江澄的房間,去看了看雲卿的情況,然後才回到房間休息。
江澄在確定父母離開後,悄咪咪的來到雲卿房間,默默守護著。
而江楓眠和虞紫鳶也沒有兩個人一起出去,而是虞紫鳶留在了蓮花塢,照看著雲卿。
好在雲卿並沒有什麼事,第二天的時候,就應該醒了過來,一醒來,就抱著江澄不撒手。
江澄也同樣緊緊抱著雲卿,伸手輕輕拍著雲卿稚嫩的背脊,溫柔的說著。
“卿卿,彆怕,我們都安全回來了。”
雲卿埋在江澄懷裡的小腦袋揚起,奶聲奶氣的開口:“哥哥,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江澄聽到雲卿這樣說,眼睛一下子澀澀的,低頭挨著雲卿的額頭,語氣帶著一絲難過。
“卿卿,以後不可以這樣了,要保護好自己。”
雲卿小臉上滿是認真,小手攀上江澄的胳膊,整個人像熊一樣,掛在江澄身上。
“我不,哥哥才是最重要的。”
說著整個人緊緊抱著江澄,不管江澄怎麼說,他都不說話。
過了一會,江澄也放棄了,沒有在試圖勸說雲卿,伸手將人摟在懷裡,兩人在床上嬉鬨了好一會,才去吃飯。
——
日子一天天過去。
江楓眠連續找了魏嬰一個月,依舊沒有一點消息。
這天夜晚。
江楓眠提著一壇酒,來到了魏長澤的衣冠塚,一個人默默的喝了起來,望著那墓碑上的名字。
眼眶慢慢的泛紅,帶著一絲的霧氣,猛的灌了一口酒,少許的液體順著嘴角滑落,浸濕了衣領,有的順著喉結滑了下去。
辛辣的酒劃過味蕾,刺激得他輕咳起來,長長的睫毛染上生理性的淚珠,整個人脆弱、又無助。
許是喝了酒的原因,江楓眠溫潤的眸子帶著一絲憤怒,夾著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