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憶偏過頭看向它處,一副很隨意的樣子,“如果不是怕把人喝死了惹一身閒話,誰他媽願意吻你。”
傅季寒盯著蔣憶看了良久,最後垂下了眼眸,啞聲道:“是我自作多情了。”
眼前的傅季寒就像一隻受傷的獸,不想讓彆人看見他的傷口,卻又遮掩不住,蔣憶克製住想去安慰的衝動,冷聲問道:“那我手機呢?”
傅季寒從褲子口袋裡摸出一部手機,還給蔣憶,臉上擠出一絲苦笑,“我忽然能理解趙君君的感受了,被當麵拒絕,還真的挺難受。”
雖然蔣憶不是那種高冷的人,但是此時他能做的也隻能是,一句話不說,轉身就走。
隻留下一個冷冰冰的背影。
從這天後,傅季寒有好幾天都沒來上課。
蔣憶無意間聽見孫博說傅季寒病了,很嚴重的樣子,說是都住院了。
蔣憶心瞬間沉了下去,自己究竟乾了什麼。
這時史春語跟鹿飛打鬨時,史春語的小辮子不小心掃到了蔣憶的眼睛,蔣憶本來心情就不好,一下子就爆了,轟地站了起來。
“你他媽沒事能不能去店裡把頭刮一刮,誰一個大男人留那麼長的頭發!”
看到蔣憶發火,史春語和鹿飛立刻停止了打鬨,史春語連忙道歉:“我後麵這一撮頭發是我媽非要留的,我去剃了不要命啊,對不起啊兄弟,打到你眼睛了。”
蔣憶煩悶地把撞歪的桌子踢正,啪地坐下來趴到桌子上就睡。
鹿飛小聲問史春語:“蔣憶怎麼了?感覺不太對勁。”
史春語搖頭:“誰知道,可能吃炸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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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後的早晨,清風和煦,蔣憶叼著油條走進教室,發現傅季寒竟然來了。
傅季寒沒有穿校服,而是換了一件淺藍色的皮質外套,頭發也剪短了不少,露出英俊的眉宇。
教室裡還沒什麼人,傅季寒獨自一個人坐在窗邊安靜地看書。
蔣憶咀嚼油條的動作不由得慢了下來,他走到自己的座位,放下練習冊,坐了下來。
傅季寒偏過頭跟蔣憶打招呼:“早。”他臉色有些蒼白,薄唇沒有血色,一副大病初愈的樣子。
蔣憶有些心虛地問:“身體還好吧?這是熱牛奶,你喝吧。”蔣憶少有的把自己的早餐分給彆人。
傅季寒看著推到自己麵前的一盒純牛奶,泛白的薄唇微微上揚,點頭說:“謝謝。”
“趁熱喝吧,待會涼了。”蔣憶難得的語氣溫柔。
傅季寒抿唇嗯了一聲,拆開吸管,低頭喝了起來。
這時史春語從蔣憶身邊走過,書包帶子甩到了蔣憶臉上,蔣憶也沒發火,反而好心情地拉住他的書包帶子開玩笑似的往下扯。
史春語差點被拉一個跟頭,轉頭好奇道:“你今天怎麼這麼開心?上周整天擺著一張臭臉,咋了有喜了?欸?寒哥來了,寒哥早!”
傅季寒點頭,“早。”
這時鮑娜也進來了,當看見傅季寒時,高興得從教室門口跑了過來,書包還沒來得及放下就開始噓寒問暖,“寒哥,聽說上周你病了,還住院了,什麼病那麼嚴重還要住院呀?現在好些了麼?”
傅季寒尷尬地點頭,“感冒發燒而已,已經好了。”
“都發燒了呀,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