逄安饒活著的時候沒給逄賀川過過生日,她不喜歡,宋和盛也不敢給逄賀川過生日。
三歲之前逄賀川從不知道生日是什麼。
後來逄安饒死了,宋和盛給他過生日,反而是他不願意過了。
直到溫言希出現。
直到這一天她說:“生日快樂。”
他的出生違背了他母親的意願。
不被期待,不被喜愛。
而現在,他期待的人終於也在期待著他。
夜深,溫言希累的蒙頭就睡。
逄賀川在她身後吻她肩頭:“再來一次?”
累的腰酸背痛的溫言希睜開一條眼睛縫兒看了看窗外,天都快亮了。
“歇會兒,明……”她本來想說明天繼續,但渾身的酸疼又逼得她改口,她需要時間恢複,“後天繼續,我累了,睡覺。”
食髓知味,卻遠遠沒滿足的逄賀川貪戀地吻著她的肩:“呆鵝,出力的是我,你累什麼。”
溫言希仍閉著眼睛,眼皮沉甸甸地睜不開:“誰說我沒出力?”
逄賀川壞笑,緊了緊抱著她腰的手說:“你出什麼力了?”
細一問,溫言希紅了臉,不想在這個令人羞恥的問題糾纏:“睡覺。”
“呆小鵝,你這什麼體力,才幾次就累成這樣。”
以後的日子還那麼長,總不能次次都這樣不儘興。
像是料想到逄賀川打的什麼主意,溫言希及時叫停他的小算盤:“我不晨跑!再也不了。”
提到晨跑,溫言希一下子來了精神。
溫言希來了勁兒,逄賀川及時抓住機會翻身按住她。
“這不挺有精神嗎?”
黑黢黢的夜,溫言希直直地撞入逄賀川幽深的眸,像是平地而起的一道閃電,擊中她的心。
不等溫言希說話,逄賀川又開始動作。
溫言希累的無力反抗,唇齒間不甘地擠出一句:“我是認真的,我不要晨跑。”
誰家社畜周末還早起晨跑,給自己找不自在。
逄賀川正是動情時,含混著安撫了這麼一句:“好好,不跑了,以後都不跑了。”
唔—
不管多少次,溫言希還是適應不了。
溫言希不滿地囁嚅:“輕點兒。”
逄賀川無奈,他自認已經很輕,很小心:“要不我乾脆不動了。”
按她的標準,他也隻能不動了。
“不動你出去。”
逄賀川氣笑了,摸著黑吻上去。
後來他們再去巴黎,Charlie已經不會朝溫言希呲牙,不知道是不是被逄賀川之前那一巴掌扇老實的。
現在的Charlie不僅不會朝溫言希呲牙,甚至還會主動靠近溫言希,蹭蹭她,除了不會像對逄賀川那樣對她翻肚皮,彆的親密舉動Charlie都會做。
溫言希也從一開始的害怕,慢慢變得不怕了。
她在給Charlie喂肉,逄賀川從屋裡出來:“你倆現在處挺好?”
逄賀川單手抄在兜裡,神色散漫地瞥了她一眼。
溫言希給Charlie丟了一塊生肉:“這也能吃醋?”
上一次逄賀川吃醋是因為下飛機的時候,溫言希自言自語誇了一句地勤很帥。
“恩,吃醋了,怎樣?”
逄賀川大大方方承認。
“那你吃吧。”
反正她不哄。
逄賀川把人扯到懷裡抱著:“溫小呆,你現在膽挺肥。”
後背靠著逄賀川,男性偏高的體溫滾燙。
溫言希笑:“彆鬨了,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