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看逄賀川一眼,慌慌張張推開門出去。
不出意外的,她在門口和周傲成撞了個正著。
看到溫言希,周傲成意外也不意外,不過溫言希的表情看上有些慌張,眼睛紅紅的,嘴好像也有點不正常的紅。
再看逄賀川,表情也不太好。
溫言希匆匆跟周傲成打了聲招呼,回屋去了。
於是周傲成得出一個結論。
他們又吵架了。
周傲成感覺他來的不是時候,但現在想走已經來不及了。
“周傲成,你來乾什麼。”
聽逄賀川這意思,好像不太願意讓他進門。
逄賀川不發話,周傲成也不敢動,隻是在門外站著:“剛才你說有事情要問我。”
逄賀川不耐地盯著周傲成,抬手胡亂把襯衫扣子一粒一粒係上,他沒好氣地說:“滾進來。”
周傲成不疑有他,大步走過去。
逄賀川套上西裝外套:“那老頭怎樣。”
“Marine昏迷不醒,醫生說可能會成為植物人,司機的情況比Marine好點。”
當時那輛車是從側麵撞向Marine的車,剛好Marine當時就坐在那一側。
周傲成:“Mark那邊問你什麼時候有時間。”
逄賀川笑:“心挺急,這才剛把他爹那私生子踢出局就想下一步了。”
“要見嗎?”
逄賀川不屑,他冷冷一笑:“他臉上貼金了?我見他。”
他跟Mark隻是在這一件事情上達成了合作共識。
現在的Mark對逄賀川而言,毫無價值,對沒價值的東西,他從來不浪費時間。
這點,周傲成很清楚。
周傲成:“我知道了。”
夜深,溫言希換了睡衣剛準備睡,忽然聽到有人敲她房門。
溫言希走過去,沒開門,隻是隔著門問:“誰?”
“我。”
聽到逄賀川的聲音,溫言希猛地緊張起來,她語氣不太自然地問他:“怎,怎麼了?”
直覺告訴她,逄賀川這麼晚過來找她,肯定沒好事。
在門外傻站了有一會兒的逄賀川看著眼前紋絲不動的臥室門,苦笑了一下。這麼長時間,溫呆鵝還是這麼防著他:“開門。”
溫言希嗓子一緊,站在門後攥著睡衣柔軟的料子,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我,我要睡了,有事明天說吧,可以嗎?”
“我不說第三次,開門。”
過了會兒,門內傳來開鎖的動靜。
溫言希打開一條門縫,露出一顆小小的腦袋和她懷裡那隻迷你鹿的小腦袋,圓溜溜的一雙眼睛就那麼傻裡傻氣地看著逄賀川:“什麼事?”
“今晚我睡你屋。”
溫言希嚇得結巴起來:“啊?為,為什麼?”
門內,溫言希的手緊緊握著門把,左腿死死抵著門。
生怕逄賀川直接推門進來。
逄賀川勾唇,焉損的笑:“我睡你屋還要理由?”
睡她屋裡,從來隻有他想不想的事,哪還要理由。
過去不睡,是怕嚇著溫小鹿。
現在麼……
情況有變。
逄賀川懶得跟溫言希廢話,手臂一擋就把門推開了。
在逄賀川的絕對力量麵前,溫言希再多的小動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