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被無辜波及。
回國的行程很長,溫言希困了就抱著暮暮去休息室休息。
逄賀川沒進去,累的時候就在沙發上躺一會兒。
以前他不覺得溫言希那隻醜玩偶礙眼,現在他越看越覺得那東西礙眼。
那東西好像還有個名字,叫什麼來著。
……
噢,對了。
暮暮。
他遲早得把那破玩意兒給扔了。
溫言希那個蠢貨放著他這麼好抱的一個大活人不抱,天天抱著那破玩意兒不撒手,真是蠢得夠可以。
“阿成。”
儘量降低存在感降低了一路的周傲成突然被逄賀川點名,他一哆嗦:“怎麼了?”
逄賀川撇周傲成一眼:“你什麼反應。”
“沒,沒有,剛才在想事情。”
“你……”話剛說了一半,逄賀川朝房間看了眼,又看看周傲成,他鬼使神差地問了句:“說說,你剛才在想什麼。”
周傲成又否認:“沒想什麼。”
前言不搭後語,更讓逄賀川懷疑,他狐疑地瞅著周傲成:“阿成,不該想的事,不該想的人彆想。”
“……好。”
逄賀川不再看他,閉目養神。
飛機落地機場,逄賀川讓阿成把車開回他的彆墅。
溫言希:“我,我也跟著去?”
明知道答案是什麼,溫言希還是忍不住問了這麼一句。
逄賀川聽笑話似地勾勾唇角:“你說呢?”
溫言希抿了抿唇,答案已經夠明顯了,沒必要再問下去。
她的計劃正式宣告落空。
至少去逄賀川彆墅的這一路上,溫言希都這麼想的,直到車停進彆墅車庫,溫言希又後悔了。
逄賀川帶她上樓,阿成提著她的行李箱跟在他們身後。
溫言希:“我能不能回我自己那兒住?”
不死心的溫言希還是沒忍住問了這麼一句。
“這裡我住不習慣。”
為了安撫逄賀川,溫言希補了這麼一句。
逄賀川徹底斬斷她所有希望:“溫言希,你聽清楚,我再說最後一次,我不會跟你分居,你想都彆想。”
溫言希低頭,把她委屈的小情緒通通藏起來。
逄賀川心裡莫名冒出來一股火:“周傲成,愣著乾什麼,還不趕緊把她行李箱放到主臥。”
再一次無辜被波及的周傲成有苦難言,默默提著溫言希行李箱去了主臥。
惹不起,躲開總行了。
溫言希住主臥,逄賀川住她隔壁那間臥室。
晚上睡覺,溫言希還是習慣把門鎖上。
假期結束,溫言希返工的第一天,逄賀川送她去公司。
因為不想被同事看到逄賀川的車,溫言希沒讓逄賀川把車停公司樓下,而是讓他在離公司一百米的路口停下。
逄賀川不情願歸不情願,但還是照做了。
到公司的第一件事,溫言希摘了婚戒藏進包裡。
她沒跟任何一個人說她結婚的事,這次請假她也隻說有些私事需要處理。
中午江小柔請溫言希吃飯,說是謝溫言希千裡迢迢幫她從歐洲背了包回來。
溫言希沒敢說這次幫忙買包其實真的沒費一點勁,出門有車接送,東西要麼是阿成哥提,要麼是逄賀川拿著,回國又是坐逄賀川的私人飛機,所以她舒舒服服在飛機上睡了一覺就到家了。
辛苦這兩個字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