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生紀澤在觀察著毛利小五郎破案,但以他的目光來看,這位小五郎先生並沒有新聞報道出來的那樣聰明睿智,在破案上反而有些不著調,偶有那麼一會兒還像極了考試現場裡抓耳撓腮試圖用排除法猜答案的學渣。
比起這位名聲存疑的毛利偵探,反而是這位在案發現場跑來跑去,認真的勁頭比毛利小五郎要強烈許多,偶爾還能露出來睿智自信的表情,像是已經對案件有了初步的推斷。
這讓羽生紀澤不禁懷疑到底誰才是那個聲名鵲起的真正偵探。
“那個小孩兒是誰?你們上次打過交道。”羽生紀澤問道。
桑名真看了看腕表上的時間,道:“是寄住在毛利家的孩子,叫做柯南,當初聽名字的時候我就覺得耳熟,後來發現是取自柯南道爾。”
羽生紀澤點了點頭,關注的視線卻漸漸從毛利小五郎轉移到柯南的身上:“你上次也看見沉睡的小五郎了?”
桑名真搖了搖頭:“聽聞過幾次,但上次我碰到的案件並沒有出現沉睡的小五郎破案的情況,那個案子其實很簡單。”
羽生紀澤知道,桑名真不太關注這些,他反而是更加認真地在扮演恐怖小說作家的生活,就連養貓也是因為平日裡比較宅,為了更貼近普通日常而養的。
柯南已經尋找到了所有的線索並且將其都串聯起來,他腦袋微側,露出一個自信的笑容,隨後找了個不被人注意的地方,抬起自己的麻醉針手表。
毛利小五郎很快便一個趔趄,身體靠著牆麵坐了下去。
羽生紀澤眼睛微眯,在沉睡的小五郎開始推理的時候挪了幾步,正好能看見躲在角落中的柯南。
在確認這個孩子在做什麼之後,羽生紀澤臉上的笑容多出了一些危險而興奮的意味。
所以,他直覺中琴酒在關注毛利偵探,其實並不是在關注著毛利小五郎本人,而是在關注著柯南嗎?
羽生紀澤有預感,他抓住了一個相當不得了的東西,就如同那叩響門扉的鑰匙。
“......綜上所述,犯人就是你!渡邊小姐,證據確鑿,你已經沒有可以辯駁的地方了。”
柯南手中還捏著蝴蝶結變聲器,目光沉重。
被指認的渡邊小姐慘笑著跌跪在地麵上:“看來已經沒有辦法了......”
兩行淚自她的眼角流出,她雙手捂著嘴唇,哀哭道:“是我殺了他,我早聽說這家店有背景,如果發生命案的話,老板不一定會允許警方搜查,所以才選在了這裡......”
羽生紀澤頭一次看到有犯人跪下來懺悔的情節,略有幾分稀奇地看了她一眼,但隻是不帶任何情緒地瞥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但那一眼卻好似讓渡邊小姐抓到一根心靈上的救命稻草,淚眼婆娑地抬頭望向羽生紀澤,懷著莫名的期待問道:“羽生先生,雖然我很對不起玷汙了您的地盤,但您能理解我的,對吧?”
看清渡邊小姐是在往哪個方向看的柯南悚然一驚,猛地轉過身來,驚愣地與羽生紀澤麵麵相對。
柯南感受到了危險,在仰視著那人麵目的時候,柯南眼睜睜望著對方臉上笑容的弧度更明顯了一些,滿是探究。
柯南的大腦一片空白,渾身汗毛直豎,空氣也幾乎凝滯起來。
“砰——砰——”他的腦海中跳動著急促的心跳聲。
等到羽生紀澤將視線從他身上移開之時,柯南才猛地喘了口氣,從那種近乎窒息的氛圍中緩和下來。
他的的確確是在心神劇震的那一會兒忘記了呼吸,被發現的事實讓他心中無比忐忑。
羽生紀澤俯視著渡邊小姐,笑容溫和又寧靜,如同垂憫望向世間聖象,卻也如聖像一般不會言語。
渡邊小姐釋然地笑了,她從容地站起身來,擦去眼淚,並理了理自己的衣著:“我明白了,謝謝。”
眾人一臉懵,完全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但渡邊小姐卻是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