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發出一片噓聲,對馬文成不痛不癢的詢問表示鄙視,馬文成隻當不知道。
雲處安:“還行啊,感覺挺好的。”
馬文成視線輕移,訕訕地笑了兩聲:“還行就好,你沒來之前還有人謠傳說你是關係戶,我看你這兩天這麼認真上班,哪裡是關係戶的樣子,你說這些謠言搞不搞笑。”
說完,他還自己先笑出來了聲表示認可。
雲處安根本無心去理會馬文成在問他什麼,滿腦子都還是今天早上季聞歌又一次拒絕了他的示好,思考著到底要怎麼樣,季聞歌才會跟他和好。
他頭也沒抬地回複道:“對啊,沒錯啊,我就是關係戶,我哥找了關係,拜托了我們領導把我塞進來的。”
雲處安在風輕雲淡間丟下了一個大雷,炸得周圍所有人麵色肅然起敬,對視幾眼,不確定自己剛剛是不是在不經意間聽到了領導的秘聞。
雲處安也終於意識到了氛圍的不對勁,他抬起頭來看到眾人從綠轉青再變得五光十色的臉頰。
他不理解並且大為震撼:“你們在震驚什麼,我是關係戶這種事情不是一看就知道了嗎?”
“就我這種突然進來,領導專門帶著介紹,遲到早退,還完全沒有一點實習生卑微感的人,怎麼看也不像是正常招進來的吧。”
有好心人忍受不了雲小少爺的直言不諱了,結結巴巴地提醒:“小雲啊,這個好像不能在外麵隨便亂說。”
雲處安理直氣壯:“我又沒有亂說,我說的是事實啊,而且就像昨天的情況一樣,我不說,難道你們就不會認為我是關係戶了嗎?”
好心人這下也接不上話了,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麼好。
雲處安看他窘迫的樣子,反倒過來安慰:“沒事的,不用太有心理壓力,我家雖然比較有錢,但是我爸媽都不讓我在外麵直接拿錢拍你們臉上,讓你們幫我上班,搶你們的署名。”
“而且我們家找關係把我塞進來當實習生,也隻不過是看不慣我整天呆在家裡遊手好閒,我爸媽和領導中間也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金錢關係,你就是拿著我現在說話的錄音去舉報我,我也是清清白白,找不到證據,畢竟我走的是特殊人才引進渠道,公示期上麵展示的獎狀,論文都是我憑實力拿到的。”
“換句話說,就算我家裡沒有關係,我憑個人實力進我們公司也是綽綽有餘的。”
明明是寬慰人的話語,但是從雲處安的嘴巴裡說出來偏偏變成了凡爾賽的味道,或者說他本身就是在凡爾賽。
一番插科打諢之後,原本有些畏懼於雲處安關係戶身份的眾人也逐漸摸清了他性格隨和的事實。
飯過三巡,雲處安和部門裡的大家關係都拉近了不少,具體表現在於大家已經明目張膽地調侃起雲處安關係戶的身份,尊稱“雲少”,雲處安對此也表示接受良好。
解決了最關心的身份問題,接下來就輪到了喜聞樂見的八卦環節。
有人隔著桌子大膽開麥:“雲少,我替在座的妹妹們問一句,現在是單身嗎?”
雲處安身體向後靠在椅背上,眉眼輕翹,長長的睫毛像是一把勾人的小扇子上下撲閃。
唇邊揚起小幅度的微笑,整個人呈現出鬆弛自在的狀態。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