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要有高於一般畫師的功底。
程遠洲的能力毋庸置疑,要想在年輕時獲得老藝術家的名氣,自然少不了金錢上的推波助瀾。
儲韻和何唱晚這些人恰恰是構建的橋梁。
和儲韻在隔壁的咖啡店坐了會兒,何唱晚返回畫室,沒在樓下看見程遠洲。
上樓。
他的辦公室裡傳來交談。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噠噠聲,引起了辦公室裡的人注意,不約而同朝門口望。
何唱晚循著交談走了進來。
一眼認出了人群裡的沈歡宜。
還真的過來了。
沈歡宜也認出了她,頷首打了個招呼。
何唱晚客氣莞爾,和程遠洲對視過眼神,走到旁邊沙發坐下,茶幾上的保溫杯是程遠洲的,她擰開了蓋,直接喝,沈歡宜回頭,正巧看見這一幕,暗暗猜測她和程遠洲的關係。
“先這麼說吧。”有何唱晚在,程遠洲不能晾著她,言簡意賅結束談論,“明天見。”
他說得有點口渴,四下找杯子,繞出辦公桌走向何唱晚,拿起杯子發現空了。
“我喝完了。”何唱晚見沒了其他人,語氣撒嬌,“今天好熱,有點口渴。”
“等一下。”程遠洲沒察覺她在撒嬌,“我再接點水來。”
何唱晚脫掉高跟鞋,光著腳走在地板上,看著牆壁上重新被他的畫作鋪滿,露出了一點笑容。
程遠洲很快回來,把茶杯放到茶幾上的時候,發現了被主人遺棄的高跟鞋。
他看一眼何唱晚的腳,又去了一趟臥室拿拖鞋,回來後何唱晚已經坐回沙發上了,兩隻腳搭在茶幾邊角晃來晃去。
“這些人是乾嘛的?”何唱晚問剛剛的人。
“來報名畫畫的學生。”程遠洲把拖鞋放在她腳手能及的地方,“想收兩個徒弟。”
“我沒看錯的話,她們都是女孩子啊。”何唱晚回憶。
“對。”程遠洲說,“之前有幾個男孩子備選,不過被我刷下來了,資質沒有女孩子的好。”
說完這個,兩人極有默契地沉默了會兒,再不約而同開口。
何唱晚:“忙嗎?”
程遠洲:“現在做什麼?”
兩個人都是一怔,互相對視後微微笑了。
“不怎麼想回家。”何唱晚先行表態,“晚上我想在這兒吃你…”
她話音忽然就一頓。
不知是說完了,還是沒說完,再或者是故意停頓。
反正她看向程遠洲的時候,他臉色僵硬無比,已經黑下來了。
“吃你做的飯。”何唱晚笑得眼睛都彎起來。
程遠洲抿著嘴唇,肉眼可見鬆了口氣,心情被何唱晚故意搞了這出吊得七上八下。
“怎麼看起來很失落?”何唱晚調侃。
“你看錯了。”程遠洲悶聲道。
天色不算太晚,冰箱裡雖然有食材,但是不算豐富。程遠洲雖然更喜歡一個人,但不覺得敷衍何唱晚是有禮貌的行為。
“我出去一趟。”程遠洲看著表時間,“下麵有員工看著,你可以休息一會兒。”
何唱晚:“你要出去買菜?”
程遠洲:“嗯。”
“很熱。”何唱晚建議,“我讓丁思丁意他們買,你把菜單告訴他們就行了。”
實則程遠洲不是很想和她待在一個空間裡:“不了,我自己出去買快一點。”
“我也要去。”何唱晚忙套上了拖鞋,“我就這樣去。”
程遠洲:“……”
高跟鞋穿了一天,何唱晚之前陪儲韻站了很久,腳跟早就累了。
途中隨便找了家鞋店,程遠洲進去挑了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