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她的師兄也是阻攔過的,但李蔚然實在是犟。
甚至放言倘若誰敢攔他,便彆怪她把不顧多年的同門情誼。
李蔚然是聖君,離飛升隻差一步,各峰之內無人打得過她。
最後的結果是李棲君被李蔚然傷得閉關一個月方才療愈完全。
雖是原主所為,繼承原主身份的李蔚然抱歉道:“師兄之言,師妹已銘記於心,日後定不會再強求不屬於我的愛。”
李棲君歎了口氣,道:“牧遠是兄嫂的孩子,你幼時兄嫂待你極好,這些年你對牧遠造成諸多困擾,若是兄嫂仍在……如今那簪子是兄嫂遺物,你將其歸還牧遠,師兄帶你尋一個更精致好看的。”
書中許多人待原主都是極好的,可惜原主不知道珍惜,李蔚然真感到不值。
李蔚然道:“師兄,我不曾拿過牧遠的簪子。”
李棲君認為李蔚然仍試圖用兄嫂遺物抓住牧遠的心。
皺著眉頭正欲開口,遠方便傳來聲響。
原來,山腳下無極峰的人怕李棲君包庇李蔚然,不肯歸還玉簪,隻好跟著打上來。
那一刻李蔚然終於見到了原主心心念念的牧遠。
體會到了偶像劇裡的濾鏡加慢鏡頭,就衝這顏值這配置,難怪讓原主甘願當舔狗這麼多年。
牧遠,無極峰峰主的獨子,無極峰的少主,五歲便會舞劍,七歲便能單挑外門弟子,正所謂天之驕子。
“還請師叔將我娘的玉簪歸還。”
帶有磁性威嚴的聲音傳入她的耳朵,她抬眼望去,四目相對。
牧遠在看到李蔚然的那一刻迅速將目光移開,眼底帶有明顯的厭惡之情。
想來也是,被原主這麼一塊狗皮膏藥黏了這麼多年,就算是脾氣再好的人也會感到厭煩。
李蔚然好心勸解道:“師侄,你誤會了,本君從未拿過兄嫂玉簪。”
牧遠還未言語,無極峰一位弟子說道:“昨日我親眼瞧見聖君從少主書房離去,更何況聖君就曾以為峰主夫人的玉簪是少主和彆家女修的定情之物,若不是聖君拿的還有誰?”
李蔚然都快氣笑了,“有人看見本君拿過玉簪嗎?凡是得講究證據。”
無極峰的弟子滿臉不屑,“聖君糾纏少主之事各峰人儘皆知,難道這還不算證據嗎?”
李蔚然反駁之話還未說出口,牧遠不願與她糾纏太多。
“牧遠也不想汙蔑師叔,勞煩師叔交出隨身攜帶的幻靈器,以證清白。”
李蔚然道:“你算什麼東西,也敢要求本君,你說是本君拿的,就請那出證據,憑什麼要求本君自證。”
李蔚然好像變得有些不一樣。
往日李蔚然看牧遠的眼神裡充滿癡迷,今日眼底卻滿是嫌棄。
這時李棲君說道:“李蔚然,把兄嫂的玉簪歸還牧遠。”
李蔚然受傷道:“師兄,你竟然不相信我?”
無極峰的弟子趁機諷刺道:“聖君,你應該問這裡有人相信你嗎?”
“我相信。”
“我相信。”
一左一右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李蔚然抬眼望去。
其中一個是她的徒弟聞硯初。
至於另一個……
也是她的徒弟。
席之珩,此前原主唯一的徒弟,拜入門下五年,她從未教過一招一式,如今劍法能排修仙界第一全靠峰主李棲君的教導。
其實這個徒弟也不是她想收的,隻是當年收徒之時,天資聰穎的人較多,李棲君硬是把席之珩塞給她為徒。
李蔚然突然覺得這一幕好熟悉,好像在哪兒經曆過一樣,卻又來不及深思。
席之珩對著李棲君和她行個禮。
李棲君看向聞硯初,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