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臉上都飽含著保家衛國的決心,與統帥同進退。
哪還有早前居金在時,各個除了領命隻能喝酒、鬥蛐蛐的消極。
江蕈略一思量,又增派中路軍至六萬,由呂指揮使帶兵:“你儘可能將聲勢造的浩大,弓箭營帶上一個營,雲梯、投石機派上七成。”
呂指揮使,當即明白其中深意:“是,是,卑職定會集中主力,營造傾巢而出的陣仗。”
“趙將軍,你帶兵一萬前去金溪關周邊幾個郡縣,將我洛國分散在兩國交界的百姓,全部移至城內,你去找府尹大人對接相關事宜,此事現在去辦!”
“薛指揮使坐鎮大營統籌後方,狼煙傳信、鳴鼓為引。”江蕈一身銀甲閃著寒光。
薛指揮使是一位快五十歲的老將了,也想親上戰場去殺敵,頂著江蕈犀利的眼光,硬著頭皮道:“郡主,咱老薛也想到前線殺敵去。”
江蕈寬慰道:“你在後方既要守好大本營,彆讓赫野掏了咱們得老窩;又要做好三軍馳援,分工協作,每個位置都非常關鍵。”
“是!”
“是!”
眾將士抱拳領命,出營帳去著手準備。
“燕衛!”
江蕈衝外喊道。
燕一立即率人行禮:“郡主。”
“此次,爾等就是吾親衛,隨我一同前往赫野的老巢!”
“與主子同進退,是卑職的使命!”
幾日的狂風、黃沙肆虐,江蕈在京都保養細膩的皮膚早已消失不見,黑了不少,也暗啞粗糙不少。
然而她的眼睛,卻比在京都時更熠熠閃亮,透著堅毅的信念。
祁山橫貫東西,眼下白雪茫茫,陣陣妖風裹挾著雪粒拍在臉上,格外的疼。
江蕈率領部下,各個頭戴白色護耳貂毛帽,身穿白色窄披風,曆經千辛萬苦終於翻過祁山,到了西麵山峰。
大家都明白,正麵作戰的將士早就在他們出發當日,已吹響號角與敵人浴血奮戰,每一刻都有同胞死去。
是以,他們不分晝夜的攀爬,前行。
眾人餓了啃一口凍得硬邦邦的窩頭、肉脯;渴了就抓一把雪塞嘴裡,夜間借著雪折射的光,繼續趕路,不願停下。
隻有深夜體力不支時,才會躲進潮濕的山洞,點燃火堆,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