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道:“情愛不是凡塵瑣事的擋箭牌。我有很多事要做,比如我要去守護涼州的將士,不讓他們白白犧牲性命,城中的百姓被韃靼掠奪終日惶恐不安,戰爭中失去父母的孤兒,而我豈能蜷縮在情愛二字裡?”
看她一副震驚之色,江蕈繼續道:“不怕告訴你,我並不覺得嫁你大皇兄,我就能安然在他羽翼下尋求平安富貴,你大皇兄處境如何你難道不知?我做買賣,謀恒產,我依然會跨馬持劍。你覺得你皇兄很好,可我江蕈哪裡差?我就是配得上天底下最好的兒郎!”
五公主被她這連珠炮的一番話,說的啞口無言。
她從未想過,原來女郎可以這般張揚自信,原來女郎即使在婚後也能堅持自己的事業和思想的獨立。
五公主呆愣住,好像才第一次真正認識了江蕈——江蕈是她自己城堡的堡主。
不等回應,江蕈抱拳行禮,道了聲:“後會有期。”
話落,她已翩翩然離去,腳步輕盈堅定,好像前方有美好的未來衝她招手。
恭妃娘娘在自己的留霞宮翹首以盼,終於等到了五公主回來。
見她神色,去迎仙宮之前還興致勃勃,回來卻心事重重。
以為出了什麼岔子,她忙迎上前,雙手抓住五公主的臂膀,詢問:“瀾兒,你怎麼了?你父皇是堅持史家女郎和親的吧。”
五公主一雙大眼睛看著恭妃,搖了搖頭:“她不用去了。”
恭妃娘娘花容失色,驚訝叫道:“你父皇臨時又改了主意,讓你去?這可如何是好,隻怪我沒甚本事,你外祖家在朝中也無勢......不行,我還是去求皇後娘娘與中南王......”
“我們誰都不用去和親,”
五公主打斷了恭妃的話,接著道,“母妃你知道嗎,燕陽郡主領命前去涼州,代大將軍之權。”
“啊!這,這......”
恭妃驚訝不已,半天說不出話,良久喃喃說道,“我可不能再去煩擾,以後皇後與中南王怕是處境更為不易了。”
說完,深深歎了口氣。
五公主望著朱牆黃瓦,文不對題說了句:“母妃,我想開辦女子書院。幫助更多的洛國女郎可以走文考、走武舉,朝堂上會有更多女子的身影。”
恭妃娘娘疑惑道:“可是你做這事耗費大量精力、錢財不說,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