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著來人一張麵容全毀的臉,胸膛一顆心狂跳不止!
“此人不是張富貴!”江保安率先打破沉默。
張富貴跪向堂前,聞言,轉過臉去望江保安,滿臉的猙獰疤痕嚇的江保安後退五步。
“侯爺,多年不見,小的是張富貴。”
這一出聲,江保安仿若石化。這聲音的確是記憶中的長隨——張富貴的聲音。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喃喃自語。
師爺揮手,讓旁邊的文吏,將記錄的案卷遞給江保安。筆錄上詳細記載了從開始到現在,此案的所有人物、細節。
江保安“唰唰”翻閱,從第一頁開始,一目十行,待翻到後麵,越看臉色越黑。
等看完,將手中卷軸遞給文吏之時,一個不穩。
卷軸掉落,砸在大堂的青磚上。
“江保安,你可有何辯解?”蔡大人坐在堂上,目光如劍。
“咳......蔡大人,這前麵是我的私事,我不想堂上公議,可我認了。但是他狀告我**,我是萬萬沒有的!沒做的事,我不認。”
江保安說前麵半句聲音飄忽,後麵的半句卻是語氣很堅定。
蔡大人沉思,轉而去問張富貴:“此事,除了那土匪頭目口頭上和你說過,你可有其他人證物證?”
“是,凡事都講個證據,你若沒證據,我可不念舊情,告你個誹謗之罪!”江保安依舊灰白著臉色,色厲內荏地**。
隻見張富貴似乎早有預測,他低頭從貼身小衣取出一個褐色小袋,從中掏出一個泛黃的紙來,那紙被折疊的四四方方,恰若小兒掌心大小。
看的出來,他極為珍視,保管的很謹慎。
他將那紙朝前一伸,立刻有人上前接,將它呈到蔡大人的長桌前。
“掉落懸崖後,等我醒來,那土匪已氣絕身亡,這是我從他身上搜來的書信。這是江侯爺的親筆書信。”張富貴森冷的眼神直視江保安。
曆經多年,紙張脆薄,蔡大人小心展開那紙。
江保安在聽到親筆信之時,嚇的一個踉蹌,癱坐在地上!
大堂內的眾人看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