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無由從她耳後緩緩蹭過去,舌尖勾著她的耳垂,模仿著她早前的樣子,輕輕地哈氣;繼而舌頭裹著她的耳珠,然後輕移將口中的津液,蘸濕了她的脖子、臉蛋。
他的腦袋這樣拱在脖中作亂,江蕈氣息已被擾亂又覺得癢,“咯咯咯......”嬌笑出聲。
“昨兒夜裡,你不是剛身體力行嘛。這時辰、這兒可是你的書房。”江蕈抬起雙臂,去推他。
姬無由眼尾一挑,卻並未停下,左手呈碗狀托著她的下巴,讓她配合。右手卻從她腋下,急速去拿她剛才畫的紙張。
定睛一看,他卻看不大明白。
原來紙上畫著一隻上半身似狼似犬的動物,下身卻是人,穿著宮裝,坐在書案前辦公。
姬無由突然用舌勾纏住她的舌,牙尖輕輕一咬。他眼神望了望畫紙,黑黝黝、水汪汪的一雙眼,又盯向江蕈,示意她解釋。
江蕈止不住笑,兩隻手撐在他的胸前,欲要擺脫他的掌控。
“吧唧”一聲,二人唇齒之間,一條銀絲,拉的細細長長。她終於中止了這場,他一時興起的作亂。
“這是我在涼州時見過的一種犬類,據說由灰狼馴化而來,名喚狼犬。”江蕈捉住他的左手,對他輕聲解釋。
“你將我畫作狼犬?”姬無由一本正經的問道,眼下的他已恢複雅正端正的太子做派。
江蕈瞧著他這番,隻覺可愛,伸出手隔著衣料去掐他腰部:“嗯,覺得與你有些像。”
“敢將我比作狼犬,天底下你是唯一之人。”
......
映秋在門外叩了三聲門。
江蕈整理好儀容,又將姬無由趕到書案前去看折子,她起身來到門口,
“何事?”
映秋恭聲道:“範大人府上派人遞了口訊,邀您過府一趟。”
天色暗沉,鵝毛般的大雪,忽然就洋洋灑灑從天空中飄落下來。
江蕈打量一眼外麵的天氣,心中知曉,這時傳她過府,要分錢了。
“你親自去安排,我等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