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你說的是薑國公,一府三位郡主。但她們那都是上過戰場為社稷出過功力之人,咱們煥兒怎麼比?我原打算拿回逆女手中全部家產後,疏通戶部,再為陛下的國庫以煥兒名義捐一筆給將士的軍費......”
“我的煥兒,怎麼就比不得。”林夫人小聲嘟囔著,不滿丈夫這般抬舉彆人家的女兒。
“你方才問我今日怎麼了,那我告訴你......”
江保安壓著發顫的音,將今日那曲劇,他所聽到的每一句唱詞,每一個細節模仿給林夫人聽。
她起先,並未覺得哪兒不妥,古來癡情怨女的戲碼太多,至於嗎?這般鄭重其事的樣子,透著鬼鬼祟祟。
然而聽到第五句台詞後,一向自詡鎮定主意多的林夫人,臉色瞬間煞白一片,手中握著的絹帕,不禁死死揪住。
此刻方知侯爺今日回府後的一係列反常是為何。
這台詞太過驚人相似,唱的可正是兩人不可讓外人知曉之事!身為女子,雖說洛國國風開明,不至於被浸豬籠。但先帝定下的國法,素麵遛街......
高門貴婦若是被揪出,這檔子陳年舊事,自己此生還怎麼做人!
江保安見她呆若木雞之狀,也是心煩不已。
都怪她當年貌美嬌俏,非鉤著自己不放。
“我問你,早年之事,你可曾給誰透露過?不許對我隱瞞!”
林夫人見他神色中帶著凶煞之氣,也不敢再藏著,喃喃回複他:“連我母親都不知,隻貼身的殷嬤嬤知曉,再無其他人。”
她一麵回複他一麵拉回神智:“眼下咱們得想個法子,這戲劇不可再唱下去,否則熟悉咱們得親眷還真有可能會聯想,萬一猜測出一二來......”
她眸底蕩漾著一泓水色,柔順的抬眼去乞求望著他。
江保安當年初次見她,就是愛極了她這般仰視他的樣子,這些年林夫人也的確表現的愛慕他,乖順崇拜他,讓他有了男人的尊嚴感和榮耀。
而元配張氏卻是大將軍府教養的名門之女,婚後從沒這樣仰視他、乖順他,相反她督促他上進,說什麼大丈夫當如何.....
讓他厭倦。
他不在乎林夫人扶持貧弱娘家,不在乎她動了張氏的陪嫁、不在乎她在自己接受範圍內向自己的索求。
他就是願意寵林氏!
但這一切,建立在,不要影響自己的名譽和地位。
慶陽侯府的祖宗基業,不能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