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輕語道:“那您可彆說,是我告訴您。”他磨磨蹭蹭想要得到保證。
“好,我保證。”燕三斬釘截鐵地回應。
小廝左右打量了四周,見眾人都在全神貫注的看台上的戲曲,並無人關注這邊,方低語道:“有一科考久不中舉的秀才,是花魁廖雯兒的恩客,二人如尋常夫妻一般同吃同住,”他說到一半,又緊張地四處張望,“名叫董勇攀,他熱愛詞曲,最初來咱們這還有金銀揮霍。後麵花銷完之後仍不願離去,守著咱們樓裡的花魁過日子。便常常編寫些癡男怨女的戲劇,或受追捧的豔曲兒......”
燕三聽到這兒,明白了,這兒果然來對了。
“那他現在在何處?”燕三再次打斷了小廝接下去的話。
那小廝左胳膊此刻已有點酸麻,知道遇上了練家子,老老實實交代:“二樓靠柳樹,第一間房。”
等小廝第二次返回,再為客官上茶水點心之時,偷偷打量一下方才燕三坐的位置,哪還有人。
燕三避開眾人,來到二樓雅房,貼著窗戶聽著裡麵有一女子正嬌滴滴詢問:“董郎,你心中可是隻我一人?”
立刻有一年輕兒郎急切回她:“那是自然,你這勾人的小妖精!”
燕三悄悄推開窗子,翻身進房內。但見紅綃帳內,一年輕男子白淨的後背正對自己,女子在下,正做著人類千百年來最愛的“運動”,香汗淋漓......
燕三大步向前,閉著眼睛急速點了女子昏穴,並一把扯住旁邊棉被將那女子蓋個嚴實。
又迅速扯下紅綃帳翻轉如一條靈蛇,纏住那年輕人,如裹粽子一般,裹了個嚴實。
“你......你是何人?!”
一萬點驚嚇,驚恐的董永攀隻覺得此生老二怕是都......都不行了!
哪有此等情境之下,被人這般中止!
有辱斯文,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說罷去看那昏睡過去的廖雯兒,臉色紅潤並未異樣,他朝外就要喊人。
燕三迅速點了他的啞穴,任由他張嘴,再發不出聲音。
又唬得那董勇攀,瞳仁睜的老大,更加驚悚不安。
想起此人姓董,“抱歉,董......董兄台,實則沒成想打擾你的好事。”燕三到了此刻才有尷尬之意。
他一身白衣,低著頭,踱步拉開三尺遠的距離。
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