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從回到:“聽說回了朱雀堂。”
“嗯,我去一趟,你在這兒盯著有什麼事立刻去稟我。”
仆從,忙不迭的點頭應下。
江蕈此刻正在朱雀堂的庫房裡挑選寶貝,想著此次回門,皇後可是讓她帶回江府一批見麵禮。她不願欠人情,等會回宮要去見皇後,得給她挑選一件禮物,最好要貴重,還有給太子殿下也挑選一份。
左挑右選,最後選了塊青玉硯,滑潤細膩,雕刻有滄浪之水的波紋送皇後;又選了把古劍打算送太子殿下。
邱英的聲音這時響起,“稟郡主,侯爺來了。”
這麼著急?江蕈將手中挑選的兩件寶貝交給邱英,轉身出了庫房,留下邱英在那吩咐人鎖庫房。
朱雀堂正廳裡,江保安正端坐著,看江蕈走了進來,直接單刀直入道:“既是回門,就該和你母親、妹妹好好說話,一家子親人何須被你這般對待?弄得劍拔**張之勢。”
江蕈垂下眼眸,內心嘲諷:還真是肇事者喜歡站在道德高位上,豎著慈善的幌子,指責彆人。
“父親,您和二妹妹、林夫人你們自然是一家子親人。”江蕈恭敬應道。
“哼,就知你這狗嘴裡吐不出**,”江保安怒斥,“今日我過來,和你說一事,你立馬辦了。”
江蕈當然猜得到接下來,父親要說什麼,但是仍裝作不知,問詢:“不知父親有何事吩咐我?”
江保安
努力壓製內心就要得手的雀躍,粗聲道:“你既已嫁去皇家,自古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陪嫁已給過你,咱們慶陽侯府不曾虧待你。”
他說著喘了口氣又言道:“我知道你祖父生前,不管是洪州的祖產還是任職期間涼州置辦的產業,都交給了你。現在你該交還出來了!”
這算是父女多年之中,父親難得跟她多說話的時刻。
江蕈聽後,似笑非笑看著父親的眼睛:“那些店鋪和良田以及奴仆,都是祖父晚年置辦。當時已過族中長老公證,說的很清楚是給我的私產,房契地契人契寫的都是我名字。我就算嫁出侯府,那也是我的私產,為何要交出來?”
“你這逆女!你父親我還好好的活著,哪用的著你來繼承你祖父的資產?當年是你祖父年邁糊塗。我是你父親,孝養父親是天經地義之事!何況洪州是我們江家幾代人經營的祖籍,除了那些資產,必定還有。”江保安越說越嗓門越高亢。
“關於祖父不傳承給你,讓我繼承,父親這你需問祖父他老人家的意思。”
“你祖父已去世兩載有餘,我去何處......你這不孝女,這是咒我啊!”
江蕈一挑眉:“女兒可沒這意思,單憑父親您的理解罷了。”
江保安氣憤至極,右手食指衝著眼前的大女兒,狠狠指了幾下。果然被林氏早前料準了,就說這個大女兒不會乖順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