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妹出自仙劍宗,仙劍宗乃聖臨大陸第一宗門,還能有什麼世麵是你沒見過的?”
論打太極嘛,雲向晚也是會一些的。
如今她還沒研究透那惑心種,自是不好與雲渺渺撕破臉皮。
“晚夜公子真是太謙虛了,你可是這聖臨大陸第一個能煉出劫丹的煉藥師。你的天資,無人能及啊。”
“那不過是一時運氣而已,我昨晚在丹王府,埋頭煉了一晚上的丹,結果沒一顆是劫丹。”
雲向晚說到這裡,垂頭喪氣,十分沮喪。
“我還指望多煉些劫丹,好多賣點靈石回去孝敬師父呢。”
“彆著急,劫丹那是說煉就能煉出來的嗎?”
孫遠見狀,一把勾住雲向晚的肩頭。
“你哥哥我今晚再陪你煉一晚上,我就不信了,還煉不出來。”
“那這是多謝遠哥了。”
雲向晚感動得淚眼汪汪,下一秒卻抬腳狠狠地碾過孫遠的腳尖。
孫遠痛得渾身一震,動作頓時就僵在了原地,
雲向晚不動聲色地走出他的圈攬,隨即回頭一臉擔憂地問道。
“遠哥哥,你怎麼了?可是有哪裡不舒服?”
孫遠動了動自己已經痛到有些麻木的腳趾,艱難地扯出一抹笑。
“沒事沒事,我們快走吧。”
到了廣場,烏壓壓的一片人。
雲向晚一上台就看到觀眾席前排坐滿了仙劍宗、歸元宗,以及下四宗的人。更多的是一些散修,他們分布在各個角落,修為有高有低。
無一意外的是,都目光灼灼地注視著雲向晚。
她一直認為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相當之強,可現在仍有那種在走鋼絲的懸空感,一不小心就要萬劫不複。
“彆怕,還有我呢。作為兄長,會保護你。”
孫遠說這話時,下意識又伸手去勾人的肩,但手剛伸出去,腳就開始痛了。他趕緊收回手,一臉訕訕的笑。
“謝謝。”
雲向晚這聲謝,是認真的。
近來這幾天,孫遠的確幫了她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