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她至少得買好幾倍的材料。
不過一旦成為陣法師,日後也就不愁靈石了。
一套黃階上品的陣法,特彆是像四幻這種實用性強的陣法,至少得十萬以上的下品靈石。
就更彆提玄階及以上的陣法了。
翌日,雲向晚炸了油條,煎了荷包蛋,煮了稀飯,然後叫醒還在修煉狀態中的四個孩子。
吃完早餐後,蕭硯清和蕭硯淩主動承擔洗碗的重任。
雲向晚則回了自己房間,給自己和蕭予薇梳妝打扮。
離開之前,她還特意把家裡值錢的物件以及蛋兄通通給丟進空間裡。
陳二丫那個人,不得不防。
一個時辰後,雲向晚領著四個孩子到了白玉城。
蕭玄翎是第一次進城,對什麼都很好奇,那雙澄澈的黑眸不停轉來轉去,都快看不過來了。
蕭硯淩之前和蕭暨白來過,所以稍微淡定些。
“糖葫蘆,那邊有糖葫蘆!”
蕭予薇對糖葫蘆情有獨鐘,拉著雲向晚的手一臉興奮。
“娘親,我想吃糖葫蘆。”
雲向晚從袖口(實則空間)裡掏出一塊碎銀子,十分豪邁道。
“買!買五根!”
於是乎,一行五人,每人拿著一根糖葫蘆就朝德濟堂走去。
“你個逆女,給勞資站住!”
不曾想半道上,還能遇到醉漢攔路。
他這一吼,頓時把周圍路人的目光都吸引過來。
啊不對,這個蓬頭垢麵的醉漢,不正是原主的親生父親?
他怎麼會知道自己在這裡?
麵對眾人異樣的目光,雲向晚不緊不慢地咽下嘴裡的糖葫蘆,正準備回話的時候,蕭家四小隻卻先她一步,走到了她的前麵。
四個高矮不一的身影,牢牢地將她護在身後。
這撲麵而來的安全感,讓她心裡暖暖的。
“姥爺,這裡不是談話的地方,我們換個地方可好?”
蕭硯清溫和有禮地說道。
“滾開!你這個雜種有什麼資格和我說話?”
醉漢秦鬆凶狠地瞪了蕭硯清一眼,隨即踉踉蹌蹌地直麵雲向晚而來。
蕭硯清雖然一早就有見識過秦鬆的蠻橫,所以他才想著換個地方,以保全娘親的顏麵。可他低估了秦鬆的下限,沒想到他竟隨口就能吐出如此侮辱之言,讓他一時不知該作何反應。
若是換做旁人,被這樣辱罵,他肯定會還以顏色。
但罵他的是娘的親爹……
“糾結什麼呢?他罵你就扇他嘴啊!”
雲向晚雙手環胸,語出驚人。
“可是……”
蕭硯清眉頭一皺。
“可是什麼?我不欠他,你更不欠他。他不要臉,你還要給他臉啊?給我打!”
雲向晚微抬下巴,眸光冷冽。
放下個人素質,享受缺德人生。
“小畜生,你敢……”
秦鬆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蕭硯清一拳砸在下巴上。
“噗!”
他瞳孔一凸,隨即仰天噴出一口血沫。
蕭硯清滿臉嫌惡地往後疾退,生怕沾上一點。
後者踉踉蹌蹌,最終摔了個四腳朝天。
蕭硯清愣住了,他有些忐忑地回頭看向雲向晚。
“娘親,不好意思,我下手好像有點太重了……”
“不重,他日後若是再敢辱罵你,你把他下巴直接卸了,或者把他的舌頭割掉。”
雲向晚笑容和煦地跟蕭硯清傳授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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