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雪環氣得牙癢癢,她就是信母豬會上樹,都不會信南周人嘴裡的一個字!
“好啊,既然坦誠相待,那平江王不如把凶手交出來以表誠意。”
本以為他會拒絕,沒想到他認真思索了一番竟點了點頭。
“那個女人,本就是送你的見麵禮。難得你親自開口要,我豈會不給?不過……”
“不過什麼?”她狐疑盯著他。
李盛年麵色絲毫不改,仍是那副謙和客氣的模樣:“就是不知道你會不會喜歡。”
她皺眉:“抓到真凶,大理寺求之不得。平江王大義,本官先謝過了。”
李盛年笑了笑,忽然勾起她一縷發絲,嫋嫋纏在手指上,玩味的眼神順著發絲一點點遊移。
“我讓步這麼多,想要的可不是一句謝謝,我們再做個交易如何?”
平江王這張臉天圓地方,明朗端正,硬讓他用出了一股邪佞狡黠的氣質,像被人奪舍了身體一樣古怪。
沈雪環眯了眯眼睛,鬼使神差沒有拒絕。
“我在南周還能待七天,七天裡你要是能識破我的身份,我親自把賀蘭弋的腦袋摘下來送你。”
話音剛落,沈雪環露出一個鄙夷的表情。
“就憑你還想殺賀蘭弋?你連我都打不過。”
對方輕笑:“要殺他未必需要高強的武功,他的**死穴在眼睛,眼睛瞎了等同廢人,我有十足的把握。”
“你不怕我告訴他?”
“南周誰不知道你們已經鬨掰了。他從奢玄骨那知道了你所有行蹤,打算親自來殺你,說不定人已經快到了。”
他依依不舍拉過她的頭發,像即將分彆的戀人。
“交易嘛,有選擇的餘地,隻要你一句話,等他來了我管殺。”
“那你想要什麼?”
“我想要你。”他欣然道。
空氣一涼,沈雪環目光倏然冷下,掌中藍光乍現,霜氣已經攀上了他的手指。
“開個玩笑而已,太不解風情了。”他彈彈手指揮去冰霜,自覺退開兩步。
“我的要求很簡單,如果賀蘭弋**,他的手下不會放過我,你保我性命,咱們兩清。”
她當是多大的事,這簡直舉手之勞。
“成交。”
之後,李盛年以藩王之儀親自掩她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