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幾句話把不滿寫在了臉上,謝飛音一聽,正愁沒地方插嘴,這不機會來了?立刻帶著笑臉迎了上去。
“王爺亂說什麼呢,京中都傳,沈二妹妹花容月貌,她帶著帷帽過來,是怕太漂亮,引人圍觀吧。”
周家那姑娘早看不慣她了,也隨著附和道:“謝姑娘說的是,剛**路那麼難走,沈二小姐的帽子都沒歪一下,帶的可牢了,生怕讓人瞧了去,不知道的還以為二小姐有功夫呢。”
“噢?還有這種事?”太子挑眉看了過來,似乎對她的模樣也有了好奇。
“妹妹彆怕。”
謝飛音一邊說著朝她走來:“到了這京城,有我罩著你呢,以後報我太傅府謝大小姐的名字,沒人敢欺負你。”
說著她順手就要掀開帷帽,卻被沈月瑢抓住了手。
“謝大小姐多慮了,我們沈家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在京城裡還沒幾家能欺負得了。若連沈家都要咽下去,那你們謝家更幫不上什麼忙。”
說著,她看向太子,福了個小禮:“妹妹隻是身體不適,現了水土不服之症,怕過病氣給各位貴人,這才帶了帷帽,並無他意。”
曾經的舊情人向自己示弱求助,這大概是個男人都抵抗不了。
太子眨眨眼,手指在袖子裡撚著,若無其事看了二皇弟一眼。
兄弟倆畢竟是親的,哥哥一個眼神他就懂了。
李壑陵意味深長的從太子身上移開視線,看向沈雪環。
“無妨,今晚沈將軍不是要設宴款待賓朋嗎?本王也在受邀之列,正好本王有大禮相送,還請二小姐不要嫌棄。”
誰稀罕你送禮,不來也行。
她翻了個白眼,順從的行禮:“是,多謝殿下包容。”
誰料她白眼翻得太利索,李壑陵當即叫住了她。
“二小姐,本王有個事想問問二小姐,能否借一步說話。”
聯想到上次他詐她說出身份,沈雪環一下長了八百個心眼。
“王爺有什麼就在這說吧。”
李壑陵皺眉,她這是第二次遇見敢直接拒絕他的人,更重要的是太子在,話不好當麵說。
“本王數到三,不過來後果自負。”
他沒多說一句,站在原地開始數數。
沈雪環當然不吃他這一套,可沈月瑢和任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