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請說。”老板十分急切。
“以往有娘家人的時候,張其安是不敢明目張膽欺辱宋小姐的,他對娘家人的勢力是有些懼怕的。但現在娘家人的勢力沒有了,那就給她找一些勢力,而且是張家不敢得罪的勢力。”
宋老板思考了片刻,開口說
“夫人,我如今雖然不讀書了,但往日還有幾個要好的同窗,其中一人的父親是王知縣的刑獄師爺。您的意思是?”
“你可以約張其安見麵,無論什麼借口或理由,然後叫上那位朋友。”丁希睿說。
板瞬間明白了。
“隻是娘家兄弟的朋友的父親,似乎還不夠。”林明軒將關係一捋,像是在說繞口令。
“我也會幫忙的。”
丁希睿將自己的想法和盤托出。
第二日上午,武館的修習結束後,丁希睿叫上安雨墨,去了鄭詩慧家。
“希睿,到底是什麼事情?”上了馬車,安雨墨問道。
“待會兒到了詩慧家我再說,不然還要對詩慧重複第二次。”丁希睿覺得有些累。
“哎呀,你就說說吧。”安雨墨搖晃著她的胳膊。
“我怕你聽完後要立刻衝過去打人,你就待著吧,一會兒就到了。”丁希睿也衝她撒起嬌來。
“好吧。”安雨墨索性一癱,倚在了丁希睿的身上。雖然有些重,但想到過會兒還需要她幫忙,就權當在練功了,就由著她倚著吧。
鄭詩慧正在試衣服,原先她的衣服已經完全不能穿了,新做的一批剛剛到,她一件一件換著,滿心喜悅。
兩人匆匆進門,額間出了一層細細的汗。
“希睿、雨墨,你怎麼想起來看我了?”
“詩慧,需要你幫忙。”丁希睿氣喘籲籲地講道。
詩慧揮了揮手,讓房間裡的小丫頭將衣服都收了起來。
“有一個姐姐需要你們倆救命。”
“救命?”鄭詩慧嚇了一跳,安雨墨也嚇了一跳。
“你們聽我說。”
丁希睿將張家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一道來。
“我要去揍他!”安雨墨握緊了拳頭,和昨日宋老板的反應簡直一模一樣。
“學功夫不是為了讓你揍人的,我就說不告訴你吧。”丁希睿把她按了下去。
“女人真慘。”鄭詩慧也很是生氣。
聽到因為有孩子,不能和離,兩個人更是要氣炸了。
“希睿,家裡的生意,我不知具體情況,但是,我出了門,還是有很多人來奉承的,你是不是想讓我去張家轉一圈?”
“嗯,正是如此。而且,張夫人正是聽說了你減重成功的事情,才讓侍女找到我的。你去了,就當是交流心得體會,也不是無事可做。但是,我們一定要讓張其安那男人以為你是他夫人的好朋友,他可不敢得罪你們家。”
“這好辦,沒有問題。”鄭詩慧一臉輕鬆。
“那我就帶上兩個師兄……不行,男女授受不親,不能亂見麵。”安雨墨也想幫忙,但似乎有些困難。
“雨墨,彆忘了,張夫人的嫁妝被搶劫了。什麼人可以管這事?”
“秦師兄!”安雨墨驚呼。
希睿微笑著點了點頭。
“秦師兄是衙門的捕快,若是姓張那小子知道,他夫人的朋友認識衙門的人,而且關係匪淺,絕對會嚇破膽的。”安雨墨一邊說著,一邊摩拳擦掌,開始想象張其安瑟瑟發抖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