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我到底是啥時候和那個賤人分的手啊?難不成……”此刻,田毅眉頭緊鎖,腦袋仿佛要炸裂一般疼痛不已。畢竟,十八年的漫長時光已然流逝,那些過往的點點滴滴又怎能清晰地刻在記憶深處。
“給我生孩子我就要認嗎?你怕是不曉得我這種資本家的冷血無情。”田毅的嘴角微微抽搐,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決絕。
“一個公交車般的女人的孩子,多半一身反骨,背叛成性,認了也是個累贅。”他咬牙切齒地自言自語,額頭上的青筋隱隱跳動。
“啊……還不曉得是不是呢,田毅,你在這胡思亂想個啥。”田毅煩躁地抓了抓頭發,此刻他的大腦猶如一團漿糊,混亂不堪,臉色也是忽明忽暗。不行,就算不認,那也得了解清楚,必須得做親子鑒定。
這或許就是普通人和富豪的差彆所在吧。那些人成天無套玩樂,說不定私生子沒有一百也有八十。而像田毅這種大器晚成之人,基本上很難做到讓血脈流失還無所謂的地步。
“韓豔!”田毅猛地一聲大喊,聲音在寬敞的房間裡回蕩。
“田總,怎麼了?”聽到田毅的大喊,韓豔一路小跑著進來,她的呼吸急促,胸脯劇烈地起伏著,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
田毅望著眼前身著白襯衫、黑包裙、高跟鞋的韓豔,襯衫紐扣少扣了幾顆,隱約露出一絲柔軟的肌膚,那若隱若現的曲線在光影中顯得格外迷人。再加上她那氣喘籲籲、麵若桃花的模樣,田毅心中突然湧起一絲衝動,猶如被點燃的火苗,瞬間蔓延開來。
“小韓啊,彆慌,你這樣子成何體統,坐過來。”田毅從來就不是個自律的人,向來追求的都是心念通達。他拍拍自己身邊的沙發,眼神中充滿欲望,那目光仿佛能穿透韓豔的衣物。
韓豔是什麼人?一直跟著田毅成長起來的,隻消看一眼田毅的嘴角,就曉得這家夥心裡在想些什麼。哼,死人,老娘正值花樣年華,從深圳到香港這麼久了,你倒是天天花天酒地,讓老娘獨守空房,靠工具解決問題。今天不把你榨乾,都對不起我這段時間的忍耐。
其實韓豔主要是歲數還不大,做不到熟女那種遊戲人間的灑脫心態。她不好意思出去找男模,又具備那種“老娘都是雄鷹保護過的女人,怎麼可能還看得上烏鴉”的傲嬌心態,而且還擔心田毅是那種占有欲極強的男人,自己出去後會失寵,所以一直忍耐著。畢竟都說男人好色,其實女人更好色,上床之後男人前期或許是享受,後期就是受罪,而女人可是能一直享受到結束。
一不做二不休,韓豔腰身一扭,如同一條靈動的蛇,直接撲到了田毅身上。她抬頭將那紅豔豔的嘴唇朝著麵前的大嘴貼了上去,眼神中充滿了挑釁和渴望。
“果然女人比男人更饑渴……直接就翹嘴……我靠,還伸舌頭……”後麵就輪不到田毅東想西想了,忍耐許久的韓豔動作狂野、主動,完全不像以前那種溫順服侍人的姿態。自己的秘書變了,變得……確實不錯。
田毅的愛好向來不變,討厭那種矜持的,就喜歡主動且有野性的。當下,他興趣高漲,仿佛被點燃的火藥桶,直接讓韓豔雙腿發軟地癱在沙發上,嬌喘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