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事情最好能多開辟幾個渠道。雖說已經安排了專人去仔細調查在港的律師事務所,但也不妨礙讓李海燕再詳細了解一番。畢竟多個渠道就多條路,世間萬事皆有各自不同的觀察視角,對調研這件事的全麵了解也需要從多種角度進行剖析。
李海燕抬頭望向田毅,目光中帶著幾分疑惑。田毅輕吐出一口煙霧,神色淡然地道:“你既然不願意離開這裡,而咱們現在的關係說白了就如同奸夫淫婦。不過,綁定一下利益,對你我都有好處。”
“你這話說得也太粗魯難聽了!”李海燕柳眉微蹙,嬌嗔地罵道,臉上泛起一絲羞惱的紅暈。
“怎麼,又在想彆人的溫婉爾雅啦?你真是一個貪心不知足的女人。”田毅一瞧她這表情,心中不禁又湧起一絲衝動,暗自腹誹道,尼瑪,看來自己還真有一點綠毛癖。
李海燕似乎敏銳地捕捉到了他眼神中的異樣,狠狠地瞪了田毅一眼,那目光仿佛能噴出火來。
田毅倒是滿不在乎,毫不在意她的憤怒,緊接著又說道:“如此一來,你就不用糾結該不該接林嘉傑介紹的客戶了。他介紹給你那是看我的麵子,如今你成為我的人,接單自然順理成章,彆人也沒法在背後說三道四。”
“行吧,反正這也是我目前能做出的最好選擇,你愛怎麼安排就怎麼安排吧。”李海燕無奈地美目一眯,輕輕歎了口氣,也懶得再去絞儘腦汁地思考了。
既然一切都已安排妥當,第二天清晨的陽光剛剛灑在窗前,李海燕便早早開始進行整理和調研的工作,她神情專注,桌上堆滿了文件。與此同時,她也靜靜地等著田毅的人上門簽入職合同。
田毅回到淺水灣時,自己總公司的法務總監易海早已在豪華的會客廳裡等候多時。易海身著筆挺的西裝,神色不驕不躁,站的筆直。
“李海燕的資曆你應該也了解得差不多了。其他的我不多說什麼,但既然今後歸你管理,你就不要考慮我和她的私人關係。3000 萬或者 5000 萬以下的事務你可以適當放權,超過這個數額的就要給我安排心腹過去監督。放權要有個度,這女人在香港有自己的孩子,而且女人本來就比較感性,有時候對她加以合理的限製對咱們的工作開展還是有好處的。”田毅此刻思路清晰明了,語氣堅定。
“嗯,田總,還有沒有其他的特彆指示?”易海迅速記錄著,筆尖在紙上沙沙作響,隨後再次問道。
“陸虎那邊已經安排人調研律師事務所了,我也叫李海燕去調研,等兩邊的詳細資料發過來後,你們要從多個方麵權衡比較,務必做到多角度全麵對比,我絕不希望收購到徒有其表的垃圾公司。”田毅表情嚴肅,目光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決。
“嗯,沒有問題,田總請放心。”
“好了,你出去吧,把陸虎叫進來。”田毅揮揮手,隨後靠在舒適的沙發上閉目養神起來。這兩天陪著李海燕這個任性瘋狂的女人,著實讓他身心俱疲,也不知她那股子難以馴服的野性究竟從何而來,隻覺腰部酸痛難忍。
過了一會兒,清脆的敲門聲有節奏地響起,一個粗豪的聲音從門外傳來:“田總,我能進來嗎?”
“進來。”田毅聞聲睜開了眼睛。養神這種事,短短幾分鐘便已足夠,畢竟經過精心優化的身體精力格外旺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