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顧淵這樣年輕的人,能在肉體上給羅蘭帶來歡愉,但是那又怎樣?永遠有更年輕的男人。而顧淵,說難聽點,給羅蘭的歡愉是毫無尊嚴、毫無地位的,可以像寵物一樣去服侍她。這是平等狀態下無法得到的,林嘉傑丟不下這個臉,但是這種人不配成為羅蘭的愛人,無非就讓羅蘭一直以來用謊言欺騙自己,沉迷在婚姻之外的新鮮感之中。可當遮羞布被徹底撕開的那一刻,留在遮羞布下麵的不過是令人作嘔的蛆蟲和腐爛的血肉。
羅蘭也不再停留,決然轉身,高跟鞋踩在地麵上發出清脆而急促的聲響,仿佛在宣告著她的決絕。還好羅蘭的性格並非那種強勢潑辣的,要不就憑顧淵找林嘉傑這個事,恐怕她就會買凶殺人了。
“果然,家族式的教育在這方麵還是不錯的,至少不會戀愛腦。”田毅看著羅蘭離去的畫麵,輕聲說道。他的目光深邃,仿佛能洞察一切。
“其實這種教育方式隻能對家族有利。羅蘭和林嘉傑算是幸運的了,至少他們還相愛。其他聯姻的家族成員基本上對誰都沒有愛意。羅蘭從小就失去了父母,爺爺和大伯又都忙碌不堪,極度缺乏安全感。長大後,因為林嘉毅的不爭氣,林家大部分壓力都放在了林嘉傑身上,所以她和自己老公聚少離多。因此,在遇到極度粘人的顧淵後,她有了家的感覺,便把一些心思放在了顧淵身上。但是顧淵錯就錯在野心被釋放了出來,以為可以貪心妄為。”鄭珍麵無表情,手上的動作卻很熟練,一邊有條不紊地收拾東西,一邊平淡地說道,仿佛這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
“毅哥,在香港,特彆是這些名門,這種事屢見不鮮。小珍已經習以為常了。好了,基本證據鏈已經齊全。今天我好好陪你,明天我再去問問那邊打不打離婚官司。”李海燕很鄙視地看了看手中的 u 盤,拉著田毅就要往車上走。她的眼神中滿是厭惡和不屑。
“坐我的車走。”田毅總覺得這種偵查絕對會引起一些反撲,如果自己和她們隨意坐車,可能會遭遇一些不好的事件。他的表情嚴肅,眉頭緊鎖。
“也行。”三人就在田毅的安保人員護送中,回到了田毅的車隊。
看著麵前一排閃耀著奢華光芒的邁巴赫普爾曼,鄭珍這才臉上露出驚訝的神情,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嘴巴也微微張開,顯然被眼前的陣仗所震撼。
鄭珍當然不可能和田毅、李海燕同車。而田毅一上車,就叫司機打開後座的電動隔斷隱私玻璃。
“老實說,你是不是挺看不起羅蘭的,今天居然罵她賤人。”田毅摟著李海燕問道,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探究。
“嗯,如果遇到愛的人還能在一起,那麼這身體就要自律。這也是我被你睡了後,不想再陪彆人的原因。羅蘭背叛了美好。”李海燕有些泄憤地說道,她的表情中帶著一絲憤怒和失望。
“沒有一個東西爛大街了還能叫美好,必須具備稀缺性。”田毅把李海燕抱到大腿上,手肆無忌憚地伸進李海燕的衣內,淡淡地說道,他的臉上沒有太多表情,仿佛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