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少婦充其量隻能算作一種難以持久的愛好,而若論及結婚,還是得與年輕小妹談一場純粹的戀愛。然而,感情這東西著實令人難以捉摸,但凡誰先毫無保留地陷入其中,誰深情且長情,誰便會輸得一敗塗地。
女人往往更是如此,一旦感情如洶湧澎湃的潮水般襲來,便會變得不管不顧,全然失去理智。短短一個月的時間,秦月便毅然決然地搬進了田毅那破舊狹小、甚至有些昏暗潮濕且散發著黴味的居所。
此刻的秦月,呼吸急促且渾濁,仿佛剛剛經曆了一場激烈的長跑,滿臉皆是如絢麗晚霞般豔麗的春色,那緋紅的色澤一直蔓延至耳根。她的一雙眼眸如秋水般迷蒙含情,裡麵仿佛藏著萬千璀璨星辰,目不轉睛地盯著田毅,目光中飽含著熾熱的期待與渴望。
“不是都說太快得到的不會被珍惜嗎,怎麼大白天的就起了這心思啊?”田毅的聲音變得異常柔和,拖著長長的尾音,恰似那潺潺流淌、纏綿悱惻的溪流,一滴一滴,重重地敲在秦月的心間,泛起層層漣漪。
“哥哥,我想要,我忍不住。”秦月渾身綿軟無力,就像一朵在狂風中瑟瑟搖曳的嬌花,眼神迷離得仿佛失去了焦點,雙手死死地抓住田毅的衣領,那手指由於用力過度而關節泛白。
說實話,玩慣了成熟少婦的田毅,如今麵對身著輕薄衣衫、透著青春氣息的年輕小妹秦月,反倒顯得有些局促和放不開了。“現在後悔還來得及,你真的做好準備了?”
“想很久了,快來吧!”秦月嘴角上揚,笑得魅惑而又肆意張揚,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眸子裡閃爍著熾熱如熊熊火焰的光芒,微微踮起腳尖,呼出的熱氣帶著少女特有的芬芳撲在田毅的唇瓣上,同時手上又加了幾分力道,仿佛要將田毅緊緊拽入自己的世界。
哎,年輕人到底是有資本,這時候的田毅哪會有未來那種一晚上最多兩次的養生考量。不過,若不是看到床上那攤象征著貞潔的紅梅,宛如初雪般純淨耀眼,還真不敢相信這是一個女人的初次。
然而,這次縱情歡愉也付出了不小的代價。第二天,秦月就出現了紅腫熱痛的症狀,那嬌嫩的肌膚變得紅腫不堪,仿佛熟透的桃子,又熱又痛。她不得不被直接送去醫院,檢查結果是嚴重的感染和炎症。
這一忙就是整整一個月,好在如今的田毅年輕力壯、精力旺盛。他幫秦月請好假後,白天在公司裡辛勤工作,麵對繁重如山的任務,卻沒有絲毫抱怨。晚上則匆匆趕到醫院悉心照料秦月,雖說再無親密互動,可感情卻在不知不覺中愈發深厚。畢竟在那寂靜的夜晚,醫院裡的陪伴,那每一個關切的眼神、每一句溫柔的問候,著實能讓女性心生更多感動。
終於從醫院出來了,田毅請了一天假,在家狠狠地補了一下近期缺失的睡眠。那狹小的房間裡,厚重的窗簾拉得嚴嚴實實,隻有微弱的光線從狹窄的縫隙中艱難地透進來。田毅躺在床上,像一隻疲憊至極的野獸,陷入了深深的沉睡。才剛睡醒,就察覺到床邊秦月那熾熱的視線,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的眼眸。那目光中仿佛帶著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火,能將一切燃燒殆儘。
那柔軟的觸感,瞬間傳遍田毅全身,猶如一道強烈的電流急速劃過,讓他的每一個毛孔都為之收縮。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他有些猝不及防,整個人都僵在了那裡。
田毅想要開口說話,可嘴唇卻被秦月緊緊堵住,那柔軟而又堅決的觸感讓他的話語都被堵在了喉嚨裡。
田毅憋得滿臉通紅,使勁搖晃著腦袋掙脫這熱烈的親吻,驚叫道:“月月……你想乾嘛?”。
秦月一臉認真地解釋:“我當然想啊”。
秦月粗魯地扒拉著田毅的睡衣,那纖細的手指因為急切而顯得有些笨拙,鼓著腮幫子,滿臉氣呼呼“今天我要在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