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掛了電話,忙招呼人朝梁家而去。
上級讓他先去梁家,跟那個青衣女子談判,希望她能關閉直播。
……
梁家彆墅。
“兒子,我的兒子……”這時,一個女人跌跌撞撞跑了過來,看著被吊起的梁棋大聲呼喊。
她也看了直播,她不敢對著禾悅發火。
她直接跪在禾悅的麵前,一邊磕頭一邊哀求:“他年齡小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就放過他一次吧……”
“那當初他們放過蕭月澄姐妹了?”
“我們可以補償,真的,我們補償她們。”季婭脫口而出。
“啪——!”
“你們的補償給誰?她們都被害死了。”禾悅用力甩了她一巴掌。
“我……”季婭捂著她的臉,哆嗦著嘴唇不知道該怎麼說。
是啊!她們都死了,能給她們補償什麼?
“如果,我們把她們姐妹厚葬了,你是不是就可以放過他們了?”一個身穿黑衣的老頭走了進來。
季婭一看,悲戚的喊道:“父親。”
“不需要,我隻要他們血債血償。”禾悅淡淡地瞥了一眼那老頭,冷冷地回答。
“蕭月澄的父親已經簽署了諒解書,你不會不知道吧!”老頭拿出了一張紙笑著說。
“那個狗東西還沒死呢?我不介意送他一程。”禾悅快速來到錢益的麵前,伸手就把他提了起來。
當錢益出現在彆墅內的時候,禾悅通過血脈的牽引,就找到了蕭月泠一直沒有見過的父親。
“畜牲,隻管生不管養的玩意,你還活著啊!”
“唔……放……放開……”錢益被禾悅掐著脖子,呼吸不過來了。他伸著手準備去掰禾悅的手指。
禾悅麵色冷漠,抬手就卸掉了他的胳膊。
“啊……疼……疼……”錢益立馬就叫了起來。
“你個畜牲憑什麼幫我們下決定,你配嗎?”禾悅一手抓著他的頭發,用力一扯就扯掉了一大塊。
錢益還沒來得及尖叫,頭頂的血液就流了下來。
“你……你到底是誰?”錢益忍著疼痛,艱難的詢問。
“連我是誰都不知道,你哪來的鱉臉替我們做決定?”禾悅又扯掉了他一塊頭皮。
這下錢益終於明白了,他驚恐看著麵前戴麵具的女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