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內很黑,男子融在黑暗中,蘇窈朦朧看出他沒帶惡鬼麵具,膚色好像挺白。
她努力眨巴眼,但看不清他的模樣。
“不願意?本尊現在就去天牢殺了……”
蘇窈拽住他的袖子,“彆,我答應還不行,你先閉眼。”
魔尊難得乖乖閉眼。
她眼疾手快,抓住掛在紫檀木架的蛇,這玩意的手感怎麼像花情蛇?
管不了那麼多,她把蛇頭胡亂一抻,剛好吧唧印在容淵臉上。
花情蛇嚇得瑟瑟發抖,又不得不軟,模仿嘴唇的觸感,還貼心的蹭了蹭。
呃……它要不要,也伸一下小蛇舌?
容淵唇角微勾,涼涼的,原來她的唇是這種滋味嗎?怎麼有股蛇味?難道她又吃蛇羹了?
近兩月未見,他記混了也說不定。
她一直親著,還摸他的五官,容淵害怕自己暴露,故作矜持道:
“可以了,你就那麼喜歡嗎……”
結果一睜眼,一個蛇頭聳立在眼前。
它害羞吐了吐蛇信子,做作道:“魔尊~人家……”
容淵臉黑了,撩起衣袖重重擦拭幾下,這條司馬蛇不想活了?!
他咬牙切齒,“本尊現在就將你碎屍萬段,做蛇羹。”
看見他吃癟,麵前女子笑的花枝亂顫,“魔尊,它不是故意的,應該是蓄謀已久,人家還沒親呢,它就撲上來了!”
花情蛇被反咬一口,明明是你這個女人陷害蛇的!
魔尊提溜蛇,一掌拍到牆上成了蛇乾,花情蛇翻白眼,摳都摳不下來。
啪的一聲,蘇窈都感覺出力道有多大,她搓搓小手,和尚不會也被他這麼對待吧?
嚶,真可憐。
他又對準她:“還沒結束,親本尊。”
蘇窈蹙眉,語氣明晃晃的嫌棄。
“你臉上有蛇的口水,還有很多細菌病毒。”
容淵:……
這都怨誰?
“但是,我有比親親更有意思的事哦,魔尊活了一把年紀,一直獨遊偶影,淡而無味,想了解嗎?”
他提起興趣,“哦,什麼事情?”
蘇窈笑吟吟:“我若是讓你滿意了
,你便放出和尚,怎麼樣?”
容淵暗自竊喜,努力壓住上揚的嘴角。反正這事他怎麼都不會虧。
“可。”
*
“你說的最有意思的趣事,就是吃?”
容淵心情複雜。
蘇窈含笑瞥了他一眼,遞去一隻兔腿。“是的呀?魔尊您老人家想到哪去了?人家可是很純潔的。”
她早就眼饞魔界的兔子,個個膘肥體壯,香的冒油。
聞到兔腿味,容淵便想起自己被拋棄那天。
他以為她會留些什麼,至少是香囊信物也好,結果什麼都沒有,隻剩空氣中的兔肉香味。
這證明,她是吃飽喝足才離開的。
很好,睡了他,拋棄了他。她過得倒是滋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