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出城,風雨兼程,即便是賈璉都被折騰不清,可饒是如此,賈赦這群人也在緊趕慢趕之中花費了近一個月才來到了江南。
“父親,我們來這裡乾什麼?”
賈璉看著眼前這座寺廟,眼睛之中也充滿了疑惑。
賈赦卻沒有回應自己的兒子,隻是默默地雙手合十,朝著眼前這個寺廟走去。
而知客僧在看見賈赦下來,徑直朝著寺廟走來的時候,便雙手合十,迎了上去。
“阿彌陀佛!”
“阿彌陀佛!”
雙方隻是做了一個稽首,知客僧便引著這位施主前往了那間平日之中最多人參拜的大殿。
在這位知客僧從賈赦這邊了解了賈赦這一行人準備在此處住多長時間之後,他就留下了跟在他身邊的沙彌守在門口,便朝著住持所在走去。
這一群人要住在這裡,並不可怕。在這靈隱寺,每日都有著不少香客準備在這裡禮佛敬獻香火。
但是,那個名為賈赦的男人身上濃重到佛門清淨之地都有壓不住的兵戈血氣,連初入佛門的知客僧都聞到了。可,那最為瘋狂的兵家又怎麼可能會因為他們手上的鮮血而來此尋求安慰。
來者不善啊!
而就在知客僧準備去尋自家方丈的時候,賈赦卻在那座恢弘的佛殿之中看到了那個笑嘻嘻的破帽老僧。
“如果這個靈隱寺的和尚知道他們尊崇的濟公祖師還沒有離開,估計要高興得瘋了。”
“老和尚這一身骨頭血肉都不夠一頭老虎塞牙縫的,又何須這些和尚高興呢?”
那個老和尚半哭半笑,一顛一顛地來到了賈赦的身邊,從自己懷裡取出了那根不知道多少年都沒有啃完的狗腿,笑眯眯地看著眼前這個隻差一步就要步入他們這些人的世界的家夥。
“你是來找老和尚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