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師亦友,又像是叔侄,可現在站在家族立場來看,互相又背負著血仇。
“我果然沒看錯你,這短短幾個月,你所取得的成就,可比我當初假想的,要誇張多了。”
劉文謙感慨了一聲。
“我也沒有劉叔想象的那麼厲害。”
齊夏尷尬的笑了笑,轉移了話題,目光看向劉清音。
劉清音的眼神有些閃躲,甚至都不敢看齊夏。
齊夏輕咳一聲,隨後讓開路,說道:
“劉叔,小姨,為了慶祝你們出來,我在柳樓準備好的宴席,咱們到哪去不醉不歸,洗洗身上的黴運。”
“哈哈,好,正好我也想跟你小子多喝幾杯。”
劉文謙爽朗一笑,率先邁動腳步。
這時候他才注意到,外麵黑壓壓的站了一群人。
“歡迎劉叔、小姨出獄。”
不管是啥人物,此刻都一起彎腰,這一幕把齊夏都搞尷尬了。
瞧見劉清音黛眉微蹙的扭頭,齊夏趕緊舉起雙手,搖頭否認道:
“他們自願的,跟我沒關係,我攆都攆不走,沒辦法。”
這話他倒是沒說假,是真的攆都攆不走。
對此,劉文謙哈哈一笑,像是過來人一樣拍了拍齊夏的肩膀,意味深長道:
“這很正常,你要習慣,而且我告訴你,以後啊,可能會出現哪個局長,一大早跑到你家的草坪上除草這種事。”
齊夏錯愕的望著劉文謙,皺著眉頭道:
“這不可能嗎?他們沒工作嗎?跑到我家門口除草乾什麼勁?”
“誰知道呢。”
劉文謙聳了聳肩膀,笑道:
“行了,既然是還沒發生過的事,我就不多說了,走吧,不是說有個什麼宴會嘛?”
一行人朝著柳樓走去。
這一頓飯,與其說是宴席,其實也就是一場家宴。
能到場的,都是齊係當中的核心人物,或者說是跟齊夏熟絡的人物。
推杯換盞間,齊夏認真道:
“劉叔,劉家以前的產業,現在全都沒了,連莊園也是,這樣,我掏錢,幫劉叔你們一人買下一座大宅子,怎麼樣?”
劉文謙聞言,卻搖頭道:
“我就不給你添亂了,我自己有去處,不用你操心。”
齊夏見狀,也不好再勸什麼了。
他的目光,落到了劉清音身上。
劉清音可不一樣,她可以想,齊夏甚至願意送一個大公司給她玩。
至於住的地方嘛,兩人可以一起住在湖心彆墅區。
劉清音似乎是看穿了齊夏的想法,慌亂的擺手,說道:
“迎賓酒店不是還在嗎?我也有去處,那是我一手拉扯起來的,我在那去經營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就行,也不用你操心。”
聽完她的解釋,齊夏也沒再說什麼了。
畢竟兩人的關係現在也有了奇怪,反正隻要她人還在濱海,齊夏就不擔心,反正細水長流,有的是時間。
一頓飯倒是很快就吃完了,兩人都有些迎不進齊夏這小圈子,吃完後大家就各奔東西了。
齊夏本來想送劉清音一路,可是居然被拒絕了。
這讓齊夏苦惱的很。
禿鷹這時候湊了過來,瞪著眼睛道:
“小齊,你跟我講句實話。”
齊夏愣了一下,不明白禿鷹想表達什麼,下意識的說道:“啥實話啊,你有話就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