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費,你瘋了嗎?我奉勸你一句,馬上放了我們,否則的話……”
“否則怎樣?我看你們腰間倒是也有槍,你們難不成敢在濱海開槍不成?”
張費挑了挑眉毛,滿臉玩味的說道:
“你信不信,你隻要敢掏,我立馬能讓人把你們射程篩子?”
這話一出,那領頭人渾身汗毛倒豎,差點嚇尿了褲子。
他當然不敢賭!
畢竟這是在彆人的地盤上,萬一真被誤傷,那就慘了!
因此,儘管恨不得殺了張費,但他卻不得不暫且忍耐住心中的憤懣。
“好,很好!我記住你了!你等著,賈家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留下這句惡毒的話語,領頭人低吼道:
“都彆反抗,跟他們走一趟就是了。”
聽到這話,張費咧嘴一笑: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老老實實跟我們走吧!”
說完這話,他揮了揮手,示意眾人將這些人押回車內。
領頭人雖然極為憤恨,但卻不敢拒絕,隻能咬牙答應下來。
而看著這些執法者被壓走,張費卻並沒有離開。
他來到了齊夏的麵前。
齊夏問道:“有麻煩嗎?我剛看見他們手裡有逮捕令,我和禿鷹都在名單中。”
聞言,張費輕蔑一笑,搖頭道:
“能有什麼麻煩,他這相當於拿著雞毛當令箭了,就算有逮捕令,也得跟我們濱海的市局還有市政會打好招呼,不然來一個我抓一個。”
張費的這番解釋,讓齊夏點了點頭。
說白了,這東西就是廢紙。
王權龍肯定不會鬆口,隻要不鬆口,他齊夏也不自己作死的跑到青州去送死。
等張費等人離開後,齊夏又不放心的給王權龍打了個電話,並且把事情也全部複述了一遍。
王權龍聽說這件事後,頓時嗤笑了一聲。
齊夏好奇的問道:
“王叔,這事難辦嗎?”
他擔憂的問道,畢竟這事他很是擔憂。
最重要的是,青州是省會城市,賈家要是運作到了省政院去,麻煩應該不小。
然而,聽到這話,王權龍卻嗤笑起來:
“放心吧,這玩意兒也就看著嚇唬人而已,他們拿你沒辦法。”
“要是省政院也站到他們那邊去了怎麼辦?”
齊夏詫異的問道,畢竟按照常理,省政院能給他們造成的威脅還是不小的。
王權龍無所謂的聲音很快傳來。
“隨他們唄,而且我不鬆口,省政院也不能拿我如何,畢竟我是濱海百姓們選出來的,彆說是省政院了,就是再往上幾級,也沒有罷免我的權利。”
齊夏還是頭一回聽說這回事,不由得瞪大了雙眸。
這種事,他之前根本沒有聽說過。
王權龍非但不害怕,反而還安慰道:
“讓你們鬨去,你小心一點就行,他們不是喜歡整逮捕令嗎?跟你有仇的那個叫賈爭景是吧,我也給他弄一份。”
聽到這話,齊夏瞬間呆滯當場,驚愕的問道:
“還可以這樣?”
“哈哈,有什麼不可以的,要不然之前那程灰能逍遙自在那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