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現在的情況下,即使李道長和教令院那邊都非常的有誠意,你們能夠從他那裡換到的知識也是很有限的。這就像你不可能直接教一個四則遠算都沒掌握的人如何做傅裡葉變換和逆變換一樣。但你也應該知道,聘請一位博士,哪怕隻是讓他給你們講如何進行四則運算,他的收費標準也不會就因此降低下來。”
安德雷斯黯然地低下了頭,的確,他和他的朋友們的基礎太差了。比如說林秋生剛才提到的傅裡葉變換什麼的,他甚至連聽都沒聽說過。當然這並不妨礙他理解林秋生的意思,相反,正因為他對傅裡葉變換一無所知,反而讓他對林秋生講的東西有了更深的理解。
“所以,最理想的辦法,就是先找一個學習成績還算好的小學生給你們講清楚怎樣進行四則運算,等這些都學會了,就可以找個初中成績好的給你們講清楚怎麼列方程和解方程,以及一些基本的函數知識,然後就可以……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林先生,您的意思是……”安德雷斯說。
林秋生笑了笑說:“就像李道長剛才說的那樣,我們是在這次行動中收獲最多的,雖然我們做的事情最多,在分享收獲的時候,我們理所應該拿大頭。不過你們還有李道長你們,在這次的事情中也起到了非常大的作用。你們是我們的合作夥伴,李道長
呢,你是我們的天使投資人。如今這個項目獲得了成功,達伽馬的確應該得到更多的分紅。
李道長那邊該怎麼算,還是等李道長和教令院商量之後再說。至於安德雷斯先生你們,李先生限於知識產權的問題,暫時無法自己做主,但是我們是有自己的知識產權的。雖然在知識上,我們和華夏教令院完全沒法比,他們能提供的高端知識是我們提供不了的。但是我們可以充當成績比較好的小學生和中學生的角色。我覺得我們向你們提供這樣的服務,應該也算得上是一個大紅包了。”
剛才李玄靜說的是林秋生是收獲最大的一個,但是在這段話裡,林秋生卻用“我們”代替了“我”。這當然也是出於加強團結的目的。
對於林秋生的這個建議,安德雷斯在原則上也還是很滿意的。當然具體的還要細細的討論。不過這裡並不是適合討論的地方。幾個人便又從原路返回到了地麵上。
這個時候奇琴伊察遺址一帶已經沒有人了。在剛才發生了這麼可怕的邪門的事情,不少的遊客被殺死獻祭,其他人清醒過來之後,自然是四散而逃了。他們中的一些人在逃跑之餘還打電話報了警,還有人給自己國家的大使館什麼的也撥打了電話。
不過報警什麼的根本就沒有什麼作用。附近的警察局都還在因為可能是販D集團之間的火拚而嚇得瑟瑟發抖,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動了一下,就會引起販D集團的誤會,然後就全家被拖出去掛大橋掛路燈什麼的。這個時候在接到奇琴伊察發生大規模的殺人事件的報警之後,他們的第一反應就是這肯定是那些無法無天的販D集團乾的,既然是他們乾的,那警察當然是要認真的準備準備才能出警的。至於說要準備到什麼時候,那當然是要等到販D集團的大爺們辦完了事情,已經離開了之後啦。為了確保不會遇到了那些大爺,警察們不到明天中午是絕對不會過來的。
也正因為墨西哥警察們這樣配合,所以幾個人離開的時候並沒有受到任何排查。
不過考慮到如今好處已經到手了,而且奇琴伊察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後麵肯定會有一大堆的調查,所以,還是儘快離開比較好。所以一行人一回到住處,立刻就動身跑路。這種做法倒也不顯得突兀,因為大部分的遊客這個時候都是這麼乾的。
菲德爾他們和安德雷斯他們都開上自己的車,一起往梅裡達去了,至於李玄靜他們,反正他們有和林秋生安全聯絡的手段,並不需要和林秋生他們在一起。
在去往梅裡達的路上,兩幫人繼續就大紅包的問題進行磋商,最後他們達成了這樣的口頭協議:
“菲德爾團隊將為安德雷斯團隊提供為期三個月的技術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