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淮沒說話,心裡是這麼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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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時間就在眾人的期待下來到了比賽當天,大家夥兒都起了個大早,天還剛蒙蒙亮領地裡便熱鬨了起來。
到食堂吃飯的時候,他們都還在討論。
“有點緊張怎麼辦?”
“彆說你,我也有點緊張!”
“好興奮好激動,你說我要是不小心拿到了冠軍該用什麼樣的姿勢上去領獎?”
“我覺得你還沒睡醒,回去再躺躺。”
“……”
率先吃完飯的居民玩家搭乘公交車前往比賽場地,下場就看到滿滿當當望不到邊的桌椅。每個比賽項目之間都用不同的分割線隔絕開了,前麵還豎了個木牌,說明這是哪個比賽項目的賽區。
每個區域的桌上都貼了號碼牌,方便參賽選手快速找到並入座。
九點一到,圍在觀眾席興奮不已的居民和玩家們都收到了消息提示。
[你的號碼牌是xxx。]
[請到圍棋賽區/象棋賽區/麻將賽區……xx號桌入座。]
人很多,一次性沒法容納所有參賽選手。再加上有些參賽選手報名參加了好幾個比賽,後台係統會捕捉這些信息,將報名了多個賽事的選手某幾個比賽安排到最後。
領地輔助係統很全能,無需顏以秋操心。
她隻需要背著雙手,慢悠悠的在比賽區域來回溜達兩圈,圍觀戰況。
顏以秋率先去的是麻將賽區,背著手走到婁鬆月身後看她跟三位中老年人廝殺。
這三位中老年居民一看就是很擅長麻將的老手,姿態那叫一個不疾不徐得心應手運籌帷幄。
顏以秋看了兩圈,發現婁鬆月打麻將實力也不弱,記牌算牌,另外三家大概糊什麼被她算得七七八八。
想到婁鬆月說話時不時飆出來的口音,對於她麻將實力如此之強也不太意外了。據說她所在的省份小孩剛出生就會打麻將,也不知是真是假。
顏以秋沒再往下看了,又背著手慢悠悠溜達到圍棋區,看到雲智遠在跟人比賽。她沒湊過去看,而是繼續穿過象棋區,三國殺區,最後來到狼人殺賽區。
視線幾乎是一秒鎖定到目標,剛走過去就聽到雲宴震撼所有人的發言:“我是一匹預言家,我查殺9號,9號是狼。”
顏以秋:“?”
和雲宴一桌的玩家以及居民們:“???”
不是,你是一匹什麼?你是一什麼預言家??
而9號正好就是封淮,顏以秋看到他那雙幽黑眸子裡溢出來的錯愕和震撼。
偏偏雲宴自個兒毫無察覺,說得話那叫一個正義凜然,不過顏以秋好像隱約看到了她屁股後麵來回晃悠著的狼尾巴。
或許是雲宴的氣勢還態度過於自然和理直氣壯,再加上居然沒有其他人跳預言家,所以大家就信了,以為她前麵隻是因為緊張所以口胡了一下。
顏以秋:“……”
封淮:“……”
顏以秋留了下來,雙手環胸站在不遠處看。看到雲宴拿到警徽當上警長,看到警下發言時才有人跳預言家,說查殺2號,並解釋警上之所以沒跳預言家,是被雲宴的那一匹預言家震撼到了。
於是這位預言家激情開麥,怒點五狼,盤著盤著發現不大對勁,給自己繞迷糊了。
顏以秋:“……”
果然是有臥龍的地方就有鳳雛啊。
最後這一把狼人陣營贏了,封淮和雲宴都是狼。封淮靠著那冷酷的表情和淡定的語氣,以及聽上去非常靠譜的邏輯,硬生生把原本混亂的局麵給拉了回來。
顏以秋看到遊戲結束時,封淮疲憊地閉了閉眼往後靠了會兒,瞧著很心累的模樣。
她心生同情,又倒回去看正在跟老爺子下象棋的衛嘉澤。
“哎喲後生,棋藝不錯啊。”
“這一步走得好啊,不錯不錯。”
“以前學過啊?”
“哎呀,這一步走錯咯!”
和衛嘉澤下棋的老爺子是個話癆,邊下棋邊絮絮叨叨地說話。
衛嘉澤脾氣好,偶爾回應兩句,十分溫和靦腆的將老爺子殺了個片甲不留。
老爺子也不生氣,笑嗬嗬地起身拍拍衛嘉澤肩膀說:“棋下得不錯,人也不錯!”
領地人多,所以這場比賽持續了整整三天才最終分出了結果。
毫無疑問,象棋圍棋組拿到前三的幾乎都是上了年紀的居民。
由顏以秋這個領主給冠亞季軍頒發純金獎牌和純金獎杯,獎杯底座雕刻著‘涅槃第一屆比賽象棋冠軍/亞軍/季軍’的字樣。
除此之外還有專屬於冠亞季軍的獎金,以及其他獎品若乾。比如什麼新衣服兩套啦、毛巾啦、家具被子生活用品等等。
五子棋冠軍看起來有點眼熟,好像是上次雲宴發帖招來的老玩家之一。
玩家的獎勵比起居民來說就更加的簡單粗暴了,紫色品質屬性小藥食物,就問你們要不要,問你們愛不愛吧。
麻將的冠亞軍也是居民,季軍居然被婁鬆月給拿到手的。她從顏以秋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