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她好像因為上輩子在這個副本差點吃虧所以陷入了一個怪圈。按照她現在的戰力完全不用擔心那麼多,直接把魔化人先弄死三分之二不就好了?
顏以秋深吸一口氣,心想上輩子的影響有點大。
她閉了閉眼,告訴自己現在已經不是上輩子了。她早就知道這個副本的規則,再加上開掛的爆表傷害,想輸都難。
思及此,顏以秋從樹上跳下,直奔剛剛就盯上的短發女人。
而此刻的華國玩家也察覺到不對勁,麵板上他們陣營的玩家數量一直都沒變化,這很不對勁啊!就剛才那樣的情況,怎麼著也得死個千八百玩家才正常吧?
這一個沒死是什麼情況?
“靠,難道人類在這副本裡麵還有什麼隱形的增益嗎?比如無敵buff之類的?”
“我看你想太多,按照狗遊戲的尿性,會有這種好事發生?”
“那這啥情況,數量一直沒變……係統bug了?”
“肯定是有什麼東西被我們忽視了,好好想想,都好好想想。這可關乎我們能不能勝利,關乎我們華國的尊嚴!”
“我大概猜到了點。”顏以秋停在短發女人麵前,聲音略顯冷淡,但說出的內容成功吸引起眾人的注意。
所有玩家都看過來,包括短發女人。
見顏以秋站在麵前緊緊盯著自己,短發女人愣了兩秒,微微蹙眉,心裡莫名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你一直看著我做什麼?”
顏以秋沒回答,而是問其他人:“你們應該還記得副本剛開始看到的視頻。從天而降含有病毒的隕石,被隕石病毒感染變成魔化人的人類。”
“你們說,魔化人身上會不會帶有隕石病毒?”
“而被魔化人傷到的玩家,會不會又感染這個病毒?”
她聲音並不大,卻能讓每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也成功讓玩家們變了臉色。
短發女人臉色煞白:“你的意思是我被感染了?”
“不可能。”旁邊青年皺著眉說:“我剛就在小芙身邊,她沒有受傷,就算真有病毒她也不可能感染。”
叫做小芙的女人緊皺著眉頭沒說話,相比起青年隊長的反應,她倒是更為鎮定,擰著眉開口道:“不,隊長,我也有可能確實感染了病毒。”
“你還記得我們下午進居民樓追捕魔化人嗎?我總覺得我好像少點什麼記憶,我不記得我們是怎麼從魔化人手裡逃出來的了。”
她是陣法師,學習的陣法偏向輔助類,傷害並不高,彆的屬性也很一般。按理說,是無法從實力比她高出幾十倍的魔化人手中逃脫才對。
青年隊長聞言啞了聲,而另外幾個隊友的表情也變得不自然了起來。
小芙和顏以秋對視:“有什麼證據能證明我們有沒有被感染?”
因為對方的冷靜和鎮定,顏以秋眼神柔和許多,回道:“我有注意到,你眼睛有時候會變成豎瞳,跟魔化人一樣的豎瞳。”
“怪不得你會直接找上我。”小芙心中的疑惑解開了,隨之陷入沉默。
不僅她沉默,所有玩家都沉默了。
“這怎麼辦?我們總不能對自己隊友動手吧。”
“狗遊戲,我特麼就知道它不安好心,怎麼可能不讓我們死人啊,感情在這兒等著呢?”
“完了,感覺要輸了。”
“我不想殺隊友啊……”
“逼我們殺隊友,遊戲越來越凶殘了!”
顏以秋知道他們猶豫的點,繼續說:“問過係統了,這個副本死亡是直接傳送回領地,不是真正的死亡。”
“我靠?真的嗎?”
“擦,那R國那群家夥也沒死,隻是離開副本了?有點淡淡的失望是腫麼回事……”
“好消息,但不完全好。”
“我也問係統了,是真的!”
知道副本死亡不是真正死亡,所有人都鬆了口氣,包括看起來鎮定的小芙也明顯放鬆許多。
她轉頭看向青年:“隊長,你看看我的眼睛有沒有變化,有的話直接送我離開副本吧,我可不想幫R國拿到勝利。”
青年知道沒有彆的選擇,歎著氣正想說話,另外四個隊友也嘻嘻哈哈排
排坐在小芙身邊齊刷刷看過來。
“隊長,還有我們,一塊兒看吧。”
青年:“……”
青年幽幽開口:“怎麼,能離開副本你們很開心嗎?”
幾個人立馬收起嬉皮笑臉,心想也沒有很開心吧,一點點而已啦。他們也想留下來抗R啦,但這不是沒辦法嗎?
除了他們,彆的隊伍也圍坐成一個圈,緊緊盯著隊友的眼睛看。
顏以秋回到雲宴幾人身邊。
“姐!”雲宴緊張兮兮地看過來,努力瞪大眼睛,琥珀色瞳孔微微縮小:“快看看我眼睛有沒有變豎瞳。”
顏以秋還沒說話,婁鬆月湊到雲宴麵前裝作很認真地看了兩眼,隨後擔憂道:“哎呀,真勒變了,咋個辦雲妹兒,我舍不得動手,你要不自裁嘛。”
雲宴:“呸呸。”
婁鬆月拉著她的手,語氣和表情都非常到位:“真勒,我沒騙你,不信你去問嘉澤還有小封他們嘛,剛剛真勒變豎瞳了!你仔細想想,剛剛發生的事情是不是忘了點?”
見婁鬆月這麼認真,雲宴心裡也有點毛毛的,仔細回憶了一下,確實感覺忘記了什麼。
她笑不出來了,扭頭看向衛嘉澤和封淮:“我真的被感染了??”
封淮看了雲宴一眼就收回視線,冷酷道:“她在逗你。”
衛嘉澤說得比較委婉:“你還不清楚她的性格?”
婁鬆月憋不住大笑出聲,雲宴氣得咬牙,猛地撲到她身上伸手撓向婁鬆月的癢癢肉。
顏以秋心想這倆精神可真好。
她剛在旁邊坐下,就聽到封淮的聲音響起:“你現在看上去,比進副本時輕鬆了很多。”
顏以秋轉頭,對上封淮幽黑的眼眸。
他雙手環胸,拽拽地問:“你早發現這副本不對勁了?”
“嗯,差不多。”顏以秋回。
“我和衛嘉澤也討論過這個問題,猜得大差不差。”封淮說著緩緩挪開視線,看向旁邊,依舊是那副拽拽的模樣:“你下次,可以跟我們說說。”
“我和衛嘉澤婁鬆月……還有雲宴,也能幫得上忙。我們是一個隊伍的,沒道理什麼都讓你去操心。”
封淮其實不想帶上雲宴的。但想了想,覺得不帶像是在孤立她,才
心不甘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