侏儒脾氣不錯,對它友好,它們也會對玩家表達善意。
雲宴百無聊賴地拉著衛嘉澤聊天,說著說著,視線不自覺被一抹嬌弱的身影吸引了目光,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那是個漂亮且柔弱的女生,是那種小白花類型的長相,柔柔弱弱又無害,很容易激發出心中的保護欲,和手裡拿著的那塊比人還高的盾牌形成鮮明對比。
雲宴看了眼女孩纖細的手腕,有點擔心這盾牌會不會給她手腕折斷咯。
不過對方很快就把盾牌給收了起來,跟在一隻侏儒身邊交談甚歡。侏儒對她的態度比對其他玩家要更好一些,看著更為親密。
似是注意到雲宴的視線,柔弱女生偏頭朝這兒看了眼,對雲宴露出一抹友好的笑容。
雲宴也回了抹笑。
“咦?那不是婁鬆月嗎?她怎麼是一個人?”
“你認識?”
“對,第二個副本臨時組過隊,很聰明的一個玩家。我還邀請過她加入咱們隊伍,可惜她說她有隊伍了,剛進這副本的時候我也看到過她跟她的隊友……”
“跟隊友鬨矛盾了吧?你也彆看了,咱隊伍人數剛剛好,而且也磨合得差不多,再加新人進來又要重新磨合,麻煩。”
“我知道,我就是隨便說說。”
“……”
雲宴將旁邊那支隊伍的對話
內容聽得清清楚楚。皺了皺眉,心想這妹子的隊友也忒不是人了!就算鬨矛盾也不能把她趕出隊伍吧,要是出事了咋辦?
真過分!
不過婁鬆月這個名字聽著怎麼有點耳熟?雲宴歪著頭想了想,沒想起來,放棄。
中間戴娜回來了一次。
見顏以秋在休息,小聲跟衛嘉澤打了個招呼,說如果有需要的話就到三層找它。
衛嘉澤回了個好。
雲宴跟衛嘉澤有一搭沒一搭地小聲聊著,看著陸陸續續有玩家進入堡壘。突然,雲宴餘光瞥到幾道眼熟的身影,轉頭仔細看過去,登時激動起來。
“嘉澤!衛嘉澤!”她用僅兩人可以聽到的聲音嗷嗷叫,“你看那邊,你看那是誰?”
衛嘉澤順著雲宴視線的方向看去,而後愣了愣。
老熟人了。
走在最前麵表情帶點倨傲的人不是趙興鵬是誰?
現在看到趙興鵬,回憶起以前的事情,衛嘉澤心情已經非常平靜了,不會再有任何波動。
他掃了眼對方的隊伍,發現與之前相比隊伍多了幾個陌生玩家,又少了幾個認識的人。
李茹倒還在其中,就是狀態看起來不是很好,表情滄桑中夾帶著不明顯的怨懟,目光時不時掃向趙興鵬身邊的陌生女人。
看來她過得並不好。
衛嘉澤想到她之前發消息過來炫耀的姿態,再對比現在,也不知道她有沒有後悔。
“沒想到這家夥居然還活著,命真硬。”雲宴感慨。
玩家都死了好幾茬了,他還活著,難道真就應了禍害遺千年這句話?
衛嘉澤語氣淡淡:“他這人貪生怕死,做事很小心,能活到現在也很正常。”
遇到危險就讓隊友頂上,沒有危險自己上。隻要不是遇到那種被小怪包圍的必死場麵,他都能活下來。
兩人對話間,趙興鵬已經帶著隊伍隨便找個位置坐下。
取代了李茹位置,長相美豔的女人妖妖嬈嬈地靠著趙興鵬坐下,抱著他胳膊輕聲撒嬌,惹得趙興鵬笑容燦爛,時不時在女人身上摸兩把。
身後的李茹眼睛都要冒火了,咬牙走到趙興鵬身邊,不甘示弱地抱著他另一條胳膊。
趙興鵬顯然很享受這種女人為他爭風吃醋的感
覺,臉上笑容得意又猥瑣,看得人倒儘胃口。
雲宴閉眼收回視線:“辣到我眼睛了,衛嘉澤,他是你前隊友,你替他賠我點錢吧。”
衛嘉澤:“……”
衛嘉澤交易給雲宴1枚銅幣:“……錢給你了,以後彆再提這件事。”
雲宴:“才給1枚銅幣?”
衛嘉澤:“他就值這點錢。”
雲宴哇了聲:“真沒想到你居然會損人了!”
衛嘉澤心想任誰隔三差五被隊友逗弄調戲,也是會成長的……
俗話說得好,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變態。
介於他的兩個隊友都不是什麼正經人。不是,介於他的兩個隊友都不是什麼正常人,被同化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兩個小時後顏以秋醒來,感覺舒服不少。
然後被雲宴告知遇到了衛嘉澤的前任。
衛嘉澤:“?”
衛嘉澤:“……你彆亂用詞語!”
“是嗎?”顏以秋順著兩人的視線看過去,果然看到了趙興鵬的身影。她當即笑了笑,意味深長道:“那你報仇的機會來了。”
衛嘉澤以為隊長的意思是要幫他出氣,搖搖頭:“不用管他,給他眼神隻會臟了自己的眼睛。”
顏以秋笑了笑沒解釋。
她起身伸了個懶腰,視線在休息區的玩家身上一一掃過,捕捉到一抹眼熟的身影。
那不是婁鬆月嗎?
顏以秋視線停住,落在角落那模樣嬌弱像是在發呆的女生身上,腦中飛快閃過對方的身份信息。
婁鬆月,戰士排行榜前十唯一的女生。
性格和她柔弱的長相完全相反,能抗傷能輸出,傷害不比某些輸出職業的玩家低。
是個非常可靠且厲害的玩家。
不過她記得上輩子婁鬆月是有團隊的,怎麼現在看她孤身一人坐在角落裡?
顏以秋跟她接觸不多,很多事情都是從其他玩家口中,亦或者玩家論壇得知的。看婁鬆月這模樣,猜測對方大概率換過隊伍,估計是剛和上個隊伍鬨掰?
她的隊伍裡正好缺個戰士……
這個想法從顏以秋腦子裡一閃而過,又很快被壓了下去。
隊友講究的是一個緣分和眼緣,而且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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