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聽他也要看,身子往裡麵挪了下,謝淩緊挨著她,指骨輕搭在她的腰上。
燭光的光暈打在屋內,顯得氣氛繾綣而美好,如果能忽略某人作/亂的手的話。
懷了身孕之後,秦若的身子越發敏感,不知何時,她裡衣都被解開了,她害羞的往謝淩懷裡躲:“夫君,彆。”
謝淩對自己妻子向來沒什麼抵抗力,況且夫妻郭倫本就正常,謝淩將妻子抱到床榻上,見她害羞的將臉埋在枕頭裡,隻露出一節細膩如雪的肌膚。
謝淩親了親她如雪的肌膚,嗓音喑啞,帶著幾分蠱惑:“難道夫人不想要我?”
他溫熱的呼吸鋪麵而來,秦若忍著害羞,含嬌帶怯的咬了咬唇:“妾身不想要,夫君想要,夫君可以求我嗎?”
這話一出,兩人都愣住了。
秦若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她剛說了什麼,眉眼有些許
懊惱,不管她與謝大人是不是兩情相悅,謝大人都是名門出生的世家公子,也是一人之下的內閣宰輔,這世上有什麼東西是需要他去求的。
謝淩輕笑出聲,自然不會跟妻子計較:“夫人想讓為夫求你?”
秦若下意識地搖頭:“不是,妾身……”
謝淩輕輕攏住她的腰,然後小心的避開她的小腹,聲線溫和的說了句:“但求夫人憐惜。”
但求夫人憐惜……
沒想到他真求她了,秦若杏眸圓睜,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反應過來。
姑娘笑聲像銀鈴一樣清脆好聽,她摟住謝淩的腰身,將頭埋在他懷裡。
謝淩看她這麼高興,手指穿過她的烏發:“現在可以了嗎?”
秦若一副任他予求予求的模樣,紅著臉,點了點頭:“可以了。”
夜還很長,快到子時,謝淩才抱著累得睡過去的妻子去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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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日上三竿,秦若才醒來,珠兒服侍少夫人起身的時候,便發現她連脖子處都有粉色的紅印,忙用粉替她遮了遮。
秦若此刻腦子還混沌著,她一如往常地問了句:“夫君呢?”
珠兒笑了笑:“少夫人忘了,大人今日不是去北營操練禁軍去了?”
秦若這才反應過來,她揉了揉酸痛無力的小手:“我是忘了。”
兩人整日耳鬢廝磨,突然要這麼多天不見,姑娘還有些想他。
半上午的時候,珠兒叩了叩門:“少夫人,三姑娘來了。”
秦若的視線從手中的書離開,聲音嬌嬌懶懶:“還不快讓妹妹進來。”
謝晚凝像個小兔子竄進來,她手中還提著一個籠子,裡麵有兩隻雪白雪白的兔子:“嫂嫂,看我給你帶了什麼,這兩隻兔子可不可愛?”
秦若看向那籠子中的小兔子,笑著點點頭:“確實挺可愛的,妹妹這兔子是哪裡來的?”
謝晚凝將手中的籠子遞過去:“這兩隻兔子是我跟子齊哥哥在街上買的,我猜嫂嫂肯定喜歡這兔子,所以毫不猶豫的給它買下來了,嫂嫂喜歡嗎?”
因為出於直覺,秦若覺得嫂嫂肯定喜歡兔子,而秦若確實喜歡的緊,她道:“自然是喜歡的,謝謝妹妹。”
謝晚凝看到自己嫂嫂眉眼之中
全是笑意,自己也露出了笑容:“嫂嫂喜歡就好。”
過了一會兒,奶娘將小兔子帶下去喂食。
謝晚凝手摸了摸嫂嫂微微攏起的小腹,笑著問:“嫂嫂,我還忘記問你了,你是喜歡小公子還是小姑娘啊?”
秦若對謝晚凝向來不設防,她笑笑道:“兩個都喜歡,但嫂嫂覺得這一胎可能是女兒。”
“都說做母親的感覺是最準的,說不定嫂嫂這一胎就是女兒,以兄長對嫂嫂這寶貝勁,要嫂嫂生的真是女兒,兄長不得高興瘋。”
而且依著謝晚凝對自己兄長的了解,他肯定喜歡孩子長得像嫂嫂。
“哪有妹妹說的這般誇張。”秦若眉眼一彎,笑容有些無奈:“妹妹要下棋嗎?”
謝晚凝很有興致的點了點頭:“我正好想跟嫂嫂切磋一下了,讓人擺棋吧。”
因為兄長不在府上,所以接連幾天,謝晚凝都會來正房陪秦若,但這天,她明顯能感覺到嫂嫂有些心不在焉,謝晚凝輕輕戳了戳嫂嫂的小臉,笑眯眯地問:“嫂嫂怎麼了,看起來悶悶不樂的?”
秦若眼角有些紅,整個人有氣無力的:“沒什麼,可能是昨日沒歇息好。”
不知為什麼,最近秦若晚上總是睡不安穩,晨起的時候腰也很疼,精神氣難免有些不好。
可是謝晚凝明顯誤會了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