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溫更納悶了,“那你不好好當你的秘書,怎麼老來接我?”
宋執笑道:“周二是偶然,周三是因為我順路從公司過去,今天是因為剛好要去莊園拿一份文件。”
“……你這個秘書當的真不容易。”
“這都是應該做的。”
時溫本想閉眼眯一會,可想起鄭夏夏,於是問:“謝曄下午在公司?”
“沒有,總裁這一周開始早上在公司處理事務,下午會去馬場,一直到五點左右,然後回公司。”
“馬場?”時溫訝然道,謝曄不會騎馬呀,他去馬場做什麼?
談生意?可也沒必要談一周吧?
那是學騎馬?他不應該是對這類感興趣的人,不然早就學了,怎麼會突然有這樣的想法。
宋執側頭看了一眼時溫,他輕聲說:“聽說是慕漠天邀請總裁參加一年一度的賽馬會。”
“……他不會騎馬,為什麼要答應?”時溫問道,
慕漠天玩世不恭,做事全憑喜好。
謝曄不久前才得罪了對方,這比賽明顯就是要對付謝曄。
慕漠天不同於一般的花花公子,帝都上流圈子裡的遊戲,他都是佼佼者。
賭牌,賽馬,賽車,高爾夫等等,他涉獵廣泛,很難有對手。
謝曄是學什麼都很快,可是一周的訓練,如果是其他人還有可能,但麵對的是慕漠天,而且城西是慕家的地盤,要是在馬場動什麼手腳,完全都有可能。
宋執見她臉上有幾分擔憂,他溫聲說:“總裁做事自有他的打算,時溫…你不用擔心。”
時溫沒有注意到宋執念她名字時臉上短暫出現的緋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