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昨晚你一聽謝曄在禮堂,便說不去,原來是吵架了,謝曄發脾氣?是不是你做了什麼自己不知道但卻惹怒他的事情?”
“……怎麼可能,我可再也沒犯過那所為的家規……不過是和他聊天,還為他著想……誰知道他哪根弦搭錯了,算了算了,不說了。”時溫翻開昨天折的那一頁,繼續往下看著。
蘇樂見她開始看書,自己也看起來,畢竟下周一就要考試了。
考完後,一定要好好玩玩。
早讀課下了之後,時溫把周姨早上裝進她書包的請帖拿出來,給了周圍的同學,當然沒忘記給鄭夏夏一張。
回到自己座位,時溫便發起了呆,她在思考明天還要不要把禮物送給謝曄。
如果送了,是不是他就會以為自己態度先軟了,以後就可以隨意欺負自己。
然後自己在沒有獨立之前,或者沒有找到靠山之前,就會受著他的欺壓,然後日漸消瘦,再然後抑鬱……
想到這裡,時溫整個人都不好了,她連忙搖了搖頭,一定不能這樣。
可如果不送,那手表咋辦,扔了?那可是自己選了好久的,就這麼扔了,好像心裡會不太舒服。
這樣不行,那樣也不行,總不能不管它吧。
對呀,
她可以不管呀。
可以等什麼時候謝曄認錯了,她再給他就行了,誰說禮物非得生日的時候送。
嗯,就這麼辦了。
下午放學後,在門口等她的不是家裡的司機,而是昨晚見到的那個謝曄的秘書。
時溫忘記了他叫什麼。
上車後
她便問:“你叫……宋……宋白?”
沒辦法,誰讓他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