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夏夏回到座位一直看著自己學生證,同桌問她怎麼了,她搖了搖頭。
她唇抿得很緊,手指無意識地捏著學生證。
看來真的是想錯了,那個人對自己並沒有半點興趣,救她,可能隻是因為他人心好。
換作彆人,他也會救。
這樣想著鄭夏夏有些難過。
她昨晚失眠了,在母親的病床前腦海裡不停地閃過那個人救自己的畫麵。
她是動心了。
從小到大第一個動心的人。
以後應該沒機會再見麵了,算了,鄭夏夏你不要再想了,她正打算把學生證裝進書包,腦海裡卻閃過什麼。
她翻開學生證,上麵寫的很清楚自己的班裡,二十班。
雖然那時全班移到七班,可是學生證是一年改一次,所以那個人怎麼知道自己在七班?
她很快地想到兩種可能性。
一種是詢問彆人的。
另一種是清楚二十班移到七班的事。
她有了一絲希望,如果,如果是第二種可能。
那麼那個人應該是……她看向教室裡的這些同學,應該會和他們有關係。
雖然她在班裡比較靦腆,可是畢竟和他們待了快兩個學期,有的在高一也是同一班的。
所以除去那些她知道家庭情況的,剩下的人不到十個。
她會去接近他們。
她也不知道自己想的是不是正確方向,可是哪怕有一絲可能性,她也想去嘗試嘗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