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曄麼,怎麼他聽到的外界傳聞的人,不應該是這個樣子。
有意思,很有意思。
他按了免提,自己倚靠在奢華的沙發上,端起紅酒杯,緩慢地摩擦著,他視線隨意地落在某處,一雙桃花眼含著笑容,可這笑容卻沒有一絲暖意,反而透著讓人心悸的邪氣。
“細細說來”
“是為了一個女孩,孫銘在幻想酒吧看上了一個女孩,卻不想剛好在那裡談生意的謝曄撞見了,孫銘不放人,謝曄便出手了,後來女孩上了謝曄的車,不過最後沒有跟著謝曄,而是被送到了醫院門口。”
“女孩?是時家小姐?”
“不是,我們的人去查了,沒什麼背景,她叫鄭夏夏,今年十六歲,父母兩年前離異,她和她哥哥隨著母親生活,她母親多病,哥哥好賭,今晚她是去幻想找她哥哥,不過她和時小姐是同一個班的同學。”
慕漠天眸光動了動,忽而薄唇勾起,“帝都的小蝦米太菜了,都沒點好戲出來,這次有得瞧了。”
“少爺,我們動手嗎?”
慕漠天哼了一聲,“動,怎麼不動,最近閒得太慌了,腦子再不用也就生鏽了。”
掛了電話,慕漠天慢悠悠地往包廂走,走到門口,便聽見裡麵的議論聲。
他將衣袖折了折,有將領口扯了扯,這才走進去。
“慕少,你這哪是接電話去了,分明是……這麼久了,兄弟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是不是啊?”一個人打趣道
接著有幾道應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