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邊有很多十歲左右的孩子,時溫自己玩了一會,便加入他們,幾個人玩的不亦樂乎。
下午四點時,她已經累的不想動了,她懶洋洋地靠在躺椅上。
似乎有些困了。
不過謝曄怎麼還沒來。
說是邀自己玩,可他還要處理公務。
所以這次應該是他出差順帶稍上自己?
時溫剛感概完,視線就被一層黑影遮擋。
她摘了墨鏡,看著麵前的人。
謝曄換了一身衣服,上身白色休閒短袖,下身黑色褲子。
往常額前沒有劉海,露出深邃的五官,渾身上下透露著一股禁欲疏冷的氣質。
而現在,微長淩亂的劉海擋在眉間,帶著一股慵懶風,尤其陽光鍍在他身上,無形中,讓他添了幾分隨和。
他不是沒把劉海弄下來過,可是是第一次在穿著和造型同時顯得年輕了幾分。
謝曄比自己大七歲,自己十六,而他也才二十三,雖然常常吐槽他太老了,可他這個年級的人,很多才從大學出來。
而他在商界混跡已久,遇事波瀾不驚,軟硬不吃,手段果斷狠辣,幾乎沒有任何突破口,又常常一身單調的西裝,很好地讓人忽視他的年級。
可時溫記得,如今看著他這個樣子,她嘴角仰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
突然站起來竄到他身上。
之前她很多次這樣。
謝曄也下意識就摟住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