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知道,在家裡的時候,我眼裡就沒有他,哪會注意到什麼。”
唐蘇樂滿腦子都在想到底是怎麼回事,所以沒注意到時溫話語中的不自然。
“謝曄這個人看起來就不好惹,我還要是跟我哥說一下,讓他離謝曄遠點。”
時溫點了點頭,蘇景哥那麼溫潤的人的確不適合與謝曄來往。
這一天時溫都小心翼翼地不讓蘇樂發現自己摔了,弄得她都不敢大幅度的動,手心也儘可能不讓她看見。
也行好蘇樂這個神經大條的人,沒有注意到自己的不尋常。
終於熬到了下午放學。
司機如往常一般在校門口等她,她上了車,把書包扔在旁邊,對司機說:“不回家,直接去公司。”
“好的,小姐。”
雖然越天集團員工下班也是六點,不過謝曄晚上八點以後才會離開公司。
每次他回來的時候,自己已經美美地躺在床上了。
如果不是必要,她才不會去找他。
高聳的的摩天大廈下,時溫望著越天集團這四個大字,眼神複雜。
她來過這裡很多次,曾經爸爸在的時候,他幾乎每次上班,必定要把自己帶上,親自照顧。
媽媽在她剛出生後就去世了,對她或者對爸爸來說,彼此都是彼此唯一的親人。
她之前無意中聽到福伯問爸爸,為什麼不給自己找個後媽。
爸爸說,他這輩子隻會有媽媽一個女人,也隻會有自己一個女兒。
雖然沒有媽媽,可是爸爸給了自己所有的愛。
如今越天還在,回憶還在,但爸爸卻不在了。
時溫心情略微低落地走進這座大廈。
大門口進進出出很多人,大家都穿著不同品牌的職業裝,隻有時溫,一身校服,站在這裡,似乎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