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曲的前奏並不長,時溫剛清了清嗓子,就到了她該唱的部分。
她唱歌並不好聽,但也不難聽,算是剛剛能入耳,但礙於男聲段太好聽,她隻得全身貫注。
就算比不上對方,但也不能落後太多,麵子嘛,她看得挺重的。
剛進入狀態,啪的一聲,門的方向有一道光滲了進來,那裡瞬間多了一方天地。
緊接著光束越來越大,成了一片亮光,包廂的門被人打開了。
先進來的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長得一副圓滑世故的樣子。
時溫不認識這人,但隨後進來的那人讓她忘記了她該接歌的事。
因為是麵對著門的方向,所以謝曄一進來,時溫的目光就落在了他身上,
他氣質卓然,渾身上下帶著上位著的沉穩氣場。
清冷的麵容因為背光,蒙上了一層暗色,讓人越發看不懂他深不見底的眸子此時在想著什麼。
時溫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自己想忽略都不行。
剛剛還熱鬨無比的包廂頓時少了嘈雜聲,隻剩下機器裡傳出的無人回應的歌聲。
不知是誰打開了包廂裡的燈,原本灰暗的地方瞬間亮起來,十分刺眼,時溫下意識眯眼,但仍留了一點縫隙盯著謝曄。
謝曄似乎沒看所有人,包括台子上,這裡是包廂裡最高最亮的地方,時溫站的地方,哪怕隻是一眼。
就好像這裡沒有其他人,而他隻是往放沙發的方向走。
視線目視前方,給人的隻是清冷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