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這麼晚,給你打了幾個電話都沒接,大家還以為你這個發起人要放鴿子。”人群中的一個女生打趣道
時溫沒好氣地說:“我又不是你們,家裡……算了,不說不高興地事了,”
時溫提起高跟鞋,光腳往沙發處走去。
深棕色木製的地板很是光滑,踩在上麵,腳底涼涼的很是舒服。
坐上柔軟的沙發後,時溫把鞋子扔在一邊,微紅的小腳丫子來回晃悠著,很是愜意。
這裡是風平浪靜,可莊園卻像是被放在火爐上慢烤著,其中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周嫂和其他傭人站在院子裡,趙管家帶著幾個人走了過來。
“怎麼樣?”周嫂問
趙管家搖了搖頭,“附近都找了,沒有人看到小姐。”
“這可怎麼辦,快要九點了。”
“小姐也不接電話”
傭人們七嘴八舌,大家臉上的焦急顯而易見。
周嫂的臉色也不好,老爺過世後,莊園裡的人都被換了,連老爺生前最信任的福伯也離開了。
如今隻剩下自己。
如若不是小姐強烈堅持,自己也就不可能待著這裡了。
如果這次謝少發怒,自己很有可能被迫離開。
她無兒無女,小姐還沒出生時自己就在這裡了,這麼多年早就將小姐當成自己的女兒一樣,自是舍不得離開。
趙管家拍了拍手,眾人這才安靜下來。
“你今天把小姐接回來的路上,小姐有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趙管家看著接送時溫的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