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溫止不住地心虛,可她還是嘴硬地說:“當然……當然了,不然呢……”解釋了幾句之後,時溫還是覺得底氣不足,停了幾秒,便凶巴巴地說:“你……你站在這裡做什麼?蘇景哥是來找我又不是找你,你上樓去。”
男人眸色微沉,卻也沒在說什麼,轉身往樓梯方向走。
時溫詫異了一下,她剛剛隻不過是讓為了讓自己有氣勢些才那樣說,可沒想到謝曄就這麼走了。盯著他的背影呆了幾秒後,她轉頭歉意地對唐蘇景笑了笑,“蘇景哥,謝曄可能今天心情不好,說話不好聽了些,你不要跟他一般見識,回頭我斥責他幾句。”
“我是那樣容易記仇的人嗎?”唐蘇景板起臉裝作生氣的樣子。
時溫忙搖晃自己的小腦袋,“當然不是,蘇景哥是心胸最最開闊的人。”
唐蘇景啞然失笑,伸手優雅的摸了摸時溫的小腦袋,“好了,畫給我吧,你早些去休息,否則明天頂著兩熊貓眼,小樂肯定會笑話你。”
時溫點了點頭,蘇樂這臭丫頭,人生一大樂事就是笑話自己,想著她這個點趴在車裡呼呼大睡,而自己……不行,自己也得投入睡覺的懷裡,而且這會是真的有些困了。
如果不是蘇景哥還在,她肯定會抑製不住打哈欠。
她扭頭看向不知何時已經站在她不遠處的周姨,“周姨,把那幅畫給蘇景哥拿給蘇景哥吧。”
“小姐……那畫……”周姨為難地看著時溫,開口的話斷斷續續的。
時溫這才注意到周姨的表情有些不對勁,眼皮突突地跳了起來,她疑惑地問:“畫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