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二十多歲麵容清俊的年輕男人跑了過來,說了一句什麼。
摔倒的男生已經從疼痛中緩了過來,他表情彆扭地搖了搖頭,隨後朝時溫這邊看來,頓了一下,他一瘸一拐地走了過來。
很快便站在了時溫麵前,身子挺得很直,儘管他剛剛才摔倒了。
時溫眼裡閃過一絲驚豔,方才也看清了男生的臉,不過礙於燈光灰暗,隻覺得他長相漂亮。
可此刻離得近了,才發覺他的五官無論哪一個都像是雕刻精致的藝術品,多一分少一分都會破壞現有的美感。
皮膚很白還有點嬰兒肥,麵容乾淨清爽,秀氣之餘卻有幾分英氣,應該是因為他的氣質從而影響了彆人對他的感覺,讓人不由自主地忽視他的年齡。
他張了張口,似乎說了幾個字,可是沒有時溫沒有聽到任何聲音。
年輕男人也走了過來,他歉意地笑了笑,聲音溫和,“十分抱歉,我弟弟嗓子出現了一點問題,目前不能說話,他頑皮,差點撞到你們,很是抱歉。”
時溫從謝曄懷裡離開,她稍微疏離了一下頭發,搖了搖頭,輕聲道:“我沒事,倒是他剛剛摔了那麼一下,應該很疼吧。”
她以前也想學滑板,可是摔了一次之後,她就再也不動這類東西了。
對於怕疼的人來說,興趣有時候也可以放棄。
男生似是又想說話,他手放在喉嚨出,努力地捏著嗓子,拚命地發出聲音來,這次雖然有聲音了,可是時溫一個字都沒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