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溫收回看向門口的目光,她低著頭,莫名地問:“學長,怎麼了?”
宋執微紅著臉,他抬手指了指時溫,“我們……現在……”
時溫神色呆了呆,隨即猛地站了起來,她背過身子,原本消散了一點的臉又爆紅起來。
她軟糯的聲音從嘴唇裡出來,“學長,今天我們就到這裡,我先走了。”
也不等宋執說什麼她便像逃命般迅速走了出去。
出了舞蹈室,她一邊撫著胸口一邊自我安慰,自己剛剛是太窘迫了,情急之下才會那樣,是情有可原的吧。
學長那麼紳士,應該不會笑話自己吧,可也不一定,本來自己是問他為什麼不繼續深造而去了越天,他直接說因為爸爸資助過他,他因為感激才去了越天就好了。
為什麼還要吸引自己注意,先是說他見過自己,然後等自己特想知道的時,他再那麼詳細地描述……
男人果真都不簡單。
沒想到學長看起來跟個小綿羊一樣的人,其實也是個狐狸,而且是最會讓人放下防備的狐狸。
時溫對天長歎,能不能對我們這些單純善良的人套路少一點。
對了,謝曄生氣人是不是就因為他看見自己不僅沒有好好努力,而且還誤會自己想對學長……
啊啊啊啊啊!!!
怪不得他臉色臭臭的,唉,他真的來的不是時候,要是要一點或者晚一點也行啊,偏偏那個時候過去檢查。
而且他怎麼不問問,或者直接凶自己怎麼不好好學也行啊。
但以謝曄沉悶的性子來,當眾發飆才不是他能做出來的事。
他隻會盯著你看,那眼神陰測測的,然後一句話都不說,這樣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這樣會讓人開始亂了馬腳。
再有用著他那隨身攜帶的極底的氣壓逼地對麵氣勢不停地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