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執半坐起身,低眉思考了一會。
“氣場是比平常冷了些,至於原因,我也不清楚。如果你不喜歡在總裁辦公室可以搬到其他地方,秘書室都是男性,你過來不好,但那一層還有一兩個閒置的小會議室,可以用來當辦公室。”
時溫搖了搖頭,盯著天花板,她低聲道:“太麻煩了,反正我八月底就不去了,現在都七月底了,再過半個月我就解放了。”時溫歎了一口氣,又說道:“還是當學生好,雖然在學校裡上課也很單調,但周圍一堆人吵吵鬨鬨的,也很有趣。而在公司相比之下就很無聊,真的很佩服你們這些能坐得住的人。”
宋執笑了笑,“學生時代是很好,可這是人生的一個過度,過去再好,也要往前看,我覺得呢,如今就很好。”
時溫緩慢地點了點頭,但她又問道:“學長,你怎麼不往上麵再發展,青大應屆生考研的比率應該很高。”
宋執半坐起身,微微一笑,眼神溫暖地看著她,“每個人追求不一樣,我呢,經曆過很多事情,如今隻想還一個願望。”
時溫也坐起身,她微蹙秀眉,“來越天是學長的願望?為什麼呢?我覺得學長不應該處於現在這個層次。”
在時溫看來,宋執是那種不顯山露水的人。
在青大能有那麼多人尊敬他,他各方麵一定都很好。
這樣的人不應該有野心嗎?
宋執嘴角勾起淺笑,他俊秀的臉泛著溫和,整個人氣質很灑脫,如春日的微風,能撫平心裡的煩躁。
時溫托著雪腮偏頭看著他,學長就屬於耐看型,越看越覺得,他身上帶著一種超脫的自然。
像是曆經人生的大起大落後,自我的一個升華,或者說是看破。